那天下午他们审讯的是几天前被俘的越共民族解放阵线承天省妇女解放委员会委员杜氏情。辉告诉我,杜氏情只有二十四岁,但是她在越共中担任重要的职务,负责袭击承天省西部“战略村”的活动。 这次由老挝帕拉西。阿贝的部队配合的扫荡在广治省的辽保至溪山一带进行。 当时辉率领的特种警察部队包围了溪山以南二十公里处被越共占领的小镇都鲁。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翻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五个小时激烈的枪战之下,越共撤离了该镇,而来不及撤退的杜氏情及另外三名男女游击队员则躲入一家砖窑厂。 砖窑厂的厂主是一名前乡政会议主席,他立即向警察报告了情况。辉命令警察向砖窑施放催泪瓦斯,还没有等几名越共分子进行还击,戴面具的警察便涌进砖窑逮捕了他们。 五号刑讯室设在顺化市警察局后院的地下室。那里曾经是法国人的一个约三十米大的酒窑,四周墙壁砌有灰色的砖石,许多地方长着又厚又滑的青苔。在刑讯室的柱子、刑架和铁梁上悬着各种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绳索,一盏带着绿色灯罩的电灯射出昏暗阴森的光线。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警察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杜氏情。 最初见到杜氏情,我几乎不能相信那样一位年轻的姑娘就是辉所说的越共恐怖分子,因为站在我面前的并不像我在西贡警察局经常可以见到的那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用手榴弹袭击美军士兵的越南妇女,她不是在扫荡中拿着冲锋枪扫射的那种粗壮威武的女英雄。 杜氏情是一个非常丰致柔弱的越南姑娘,她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睫毛很长,柔软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好像同谁在呕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白晰的皮肤。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臀部,一只丰腴的乳房从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色长裤沾满了灰尘,半掩着她赤着的双脚。 辉开始了审讯。他首先问杜氏情的姓名,她马上不加思索地报上了一个假名字。这时,站在旁边的砖窑厂的厂主揭露了她的谎言,并说出了她在都鲁进行活动的事情。 他说,杜氏情曾在几个月前的一天把他的哥哥抓走打死了,还把他哥哥的尸体扔到都鲁的街上,因为他哥哥在当警察的时候逮捕了她的父亲。另外,那个厂主说,杜氏情和她从北方秘密潜回都鲁的丈夫一起,策划领导了攻击附近战略村的行动。 “他说的都是事实吧?” 辉指着那个厂主问道。 杜氏情点点头,用很轻蔑的眼光看了看那个厂主;同时,我留意到,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辉对她说,警察已经掌握她是越共承天省妇女委员会的委员的情况,只要她能够同政府合作,讲出其他越共分子隐藏的地方,就会马上释放她,而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情除了承认那个厂主所说的以外,对于其他问题一直保持沉默。我见辉准备对她用刑,便走过去劝告她说:“你很年轻,政府会原谅你的,不要顾虑说出来政府会对你进行制裁。我可以用个人的名义担保,如果你讲出知道的一切,你的安全和自由都可以马上得到保证,还会在政府机关里安排一个工作。” 显然,她听到一个美国人讲越语非常惊奇,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神色。 她大声地对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在美国,而跑到越南来审讯我呢?” 我对她解释,美国人是应越南共和国政府的要求来给予援助的,而她和她的同伙暗杀政府官员、搞破坏活动,这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种犯罪行为。但是她并不听我的劝告,反而用越共传单上的话来遣责我,并且用唾液来表示她对我的憎恶之情。 辉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她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 “Congiangha!” 婊子养的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威胁她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里。杜氏情无所畏惧地用同样的口吻斥责辉,并且宣称越共会为她来报仇,这样,一场严刑拷打已经无法避免了。 在辉的命令下,两个警察抓住捆缚杜氏情的绳索,开始往下扯她的裤子。杜氏情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警察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妇女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把杜氏情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杜氏情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我们。 辉命令两个警察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杜氏情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警察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警察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杜氏情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辉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越南妇女,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杜氏情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越共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看到这里,我转身走了出去。这种下流审讯实在令人厌恶。然而,当我来到另一间刑讯室里,却看到几乎是相同的情形:警察在狠狠地用藤鞭打着被吊起来的女犯人;缚在刑床上的男犯人的裤子已经被剥去,一个警察正用烧红的铁条灼烙他的阴茎。那个男犯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汗水从他的身上淌下,一股难闻的焦糊的气味弥漫在刑导室里。这种残暴的场景,使我想起吴庭艳总统被暗杀之前,到处进行的拷打和杀戮来。 我退出那间刑讯室,点燃了一支纸烟。这时,从五号刑讯室传同杜氏情痛苦的尖叫声。我知道他们在拷打她了。一想到她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辉所使用的手段就不言而喻了。 当时,我宁愿辉立即给杜氏情注射那种即使残酷但也有别于血淋淋拷打的空孕催乳剂,而不想看到他像越南警察常干的那样,把长针从杜氏情的奶头扎进她的乳房里,或者用烧红的烙她的阴部。那种中世纪使用的酷刑,实在惨不忍睹。 杜氏情的惨叫声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隔了一会儿,辉不知又给她用上什么样的刑具,使她的惨思虑声变得异常凄厉。她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我扔掉了纸烟,推开五号刑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刑讯室卓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一端分别缠绕在杜氏情的两个勃起的奶头上。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辉和阮文新并没有为她痛苦的样子所动。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气为止。” 辉威胁着她。 杜氏情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姑娘,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当辉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辉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妇女,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叫。 渐渐地,杜氏情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为什么不使用你们准备好的药物呢?” 我问。 辉对我笑了笑。“那种方法不能马上取得供词,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最后还是先用各种刑具试一下。” 他命令警察把杜氏情解下来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插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一个警察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杜氏情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辉用很下流的话威吓她,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杜氏情的下身。 我后来得知,那是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1965年送交南越警察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但是,亲眼见到把那种刑具使用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对我来说的确还是第一次。 辉把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杜氏情,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杜氏情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杜氏情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我让辉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握……都告诉……你们。” 杜氏情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我们都很高兴,辉走过去俯在她脸的上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说,其他的越共干部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杜氏情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辉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着说:“同志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辉重重的一拳打在杜氏情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杜氏情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辉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杜氏情忍受了对妇女性器官最残酷的折磨。尽管有几次她在痛苦万分的时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给她在两次电击中留出一点恢复的时间,她就又变得强硬起来。 我在许多场合见到了越南妇女被严刑拷打时表现出的无与伦比的坚强毅力,尤其是当残暴的警察对她们女性特有的身体部位实施野蛮的刑罚时,她们能用比世界上任何民族的妇女更大的决心和毅力来加以忍受,甚至在她们极度痛苦而发出哀求之时,也绝对没有背叛她们信仰的成份。 辉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打。她让阮文新给杜氏情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剂,然后命令警察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杜氏情从床上解开,抬到牢房去了。 “这种女人最难对付。” 辉抹去额角的汗,无可奈何地说:“就连十几岁的小丫头现在也变得极其顽固。” 在拷打杜氏情的时候,阮文新一直保持着沉默,无动于衷地坐在椅子上观看着每一个过程。这时,他站起身走过来说:“对付被越共思想毒害的女人用硬的办法是行不通的。在“山阳”战役中,我们把捉到的六个越共妇女干部一个一个地剐肉挖肝,结果还是没有效果。所以,我们现在首先要在精神上打击她们,使她们的精神先垮掉,然后再使用酷刑,她们到那个时候就会感到无法忍受。没有了自尊心,她们很快就会招供。” “那么,你所使用的药物会不会从根本上把她们变成淫荡的女人呢?” 我问道。 “使用药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们丧失自尊心。” 阮文新说:“当她们无法克制那种强烈的无止无休的淫欲冲动的时候,她们的意志会一点一点地垮掉,不久,她们就会变成你说的那种“淫荡的女人”” “但是你不要太自信了。” 我说:“因为我知道,越南女人的意志都是很坚强的,所以她们在受到药物注射之后,也未必能够被淫欲所趋使。” 阮文新露出无可置疑的神色:“这一点我是很有把握的。当注射了这种药物之后,她们的乳房就会感到发热,奶头周围和阴户将产生无法忍受的瘙痒,所以她们只能不住地用手搔挠,因此就可以使她们自己刺激性欲。等到药力发挥作用的时候,粘液将不由自主地流出来,使她们逐渐达到亢奋状态,最后导致xxxx和精神错乱。” “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各种皮肉的痛苦,但绝对不可能克制住这种持久的性亢奋。尤其是到后来奶水将大量分泌,即使她们想忍痛不把奶水排出来,也不会像一般产妇那样达到回乳的结果,反而会分泌出更多的奶水,使她的乳腺极度膨胀,产生爆裂似的痛楚,而那种痛楚根本无法忍受。因此,她们迫不得已只好不时地挤奶,而经常挤空乳房的动作,在心理上又使她们对自己的尊严产生怀疑,所以我十分相信这种药物。” 第二天上午十时左右,我随辉和阮文新来到了关押杜氏情的牢房。 那是一间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狭小的单人囚室,没有窗子,也没有床铺,如果关上牢门里面便漆黑一团。杜氏情身穿着那身破烂不堪的黑衣服蜷缩在角落里,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脸部。室外射进的光线使她眯起了眼睛。她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全身瘫软无力,赤裸的脚上被蚊子咬出许多青紫的肿块。 “站起来!” 辉走过去,用脚踢着她命令道。 杜氏情用手撑起身子,然后扶着墙吃力地站了起来。她的表情流露出她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手臂和两腿都在颤抖,但是她紧咬住嘴唇克制着自己,步履艰难地跟着我们来到五号刑讯室。 她显得疲惫不堪,默不作声地垂着头站立在审讯桌前。我留意到,她几次用手腕去摩挲胸部,显然是由于药物所致的乳头瘙痒。 辉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她把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她轻轻挪动一下身子,没有回答。 辉在刑讯室里来回踱着步子:“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如果你不肯坦白,我只有想办法对付你。我有各种办法能够使你垮掉,昨天你尝到的滋味不过是刚刚开始,以后你每天都要尝受比那更厉害的滋味,把所有的刑具都试一下。等到你的罪受够了,我就会把你杀死在这里,谁也不会知道,谁也不会为你报仇。” 辉用各种恐怖的话威胁杜氏情,还给她讲女犯人受刑的情形。为了证实他的话,她叫警察押来一位青年妇女,当着杜氏情的面把她的衣服剥光。那位青年妇女已被拷打得不成样子,身上伤痕累累,几处伤口已经化脓,两个奶头各勾着一个有倒刺的鱼钩,悬挂着空香水瓶。 警察把那位青年妇女拉到一个水桶前,逼着她喝桶里的脏水。当她喝不下去的时候,两个警察就把她按倒,揪着她的头发给她灌水。 那位青年妇女半昏迷地躺在地下,肚皮胀得很大,四肢无力地平伸,痛苦地呻吟着。警察把她拖起来反缚在柱子上,用长竹板狠毒地抽打她隆起的肚子,每抽打一下,水就从她的嘴里和肛门里溢出来,一直把她打得昏死过去。 拷打结束后,辉命令警察把那位青年妇女拖回牢房。 “你考虑好了吗?” 辉盯着杜氏情问道,手里来回颠着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尝受那种滋味呢?” 杜氏情没有抬起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刚才的情景。“即使你们杀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她低声然而很坚决地说。 辉狡黠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们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去吗?在你断气之前,我们要给你尝遍各种苦头,慢慢地折磨你,让你自己招出口供来。” “看来这个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 他对阮文新说:“我们先给她治病吧。” 杜氏情已经没有力气进行反抗了,辉和阮文新把她拖到刑讯床上,给她注射了烈性空孕催乳素。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给杜氏情和同她一起被捕的两名女游击队员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们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酞类药物。同时,她们还被定期以审讯为名带到刑讯室去检查药物产生的反应和效果。 果然,这几名在严刑拷打中表现出顽强毅力的妇女被注射药物之后,每次被带到刑讯室的时候都显出惶惑不安的神色。尽管她们极力抑制着性欲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她们表情和动作的流露。她们低垂着头,脸上泛起红晕,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竭力装出泰然自若的样子。 这种情形使辉和阮文新非常高兴。他们开始加大药量,每天把她们带到刑讯室以至室外去侮辱,还不时地让几个警察在旁观看。 不久,她们几乎无法再抑制住自己。尽管她们以顽强的意志不使自己在失语中讲出越共的情况,但是已经表现得非常沮丧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杜氏情又被带到刑讯室。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凌辱以外,还有五名粗暴野蛮的越南警察。 为了进行好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审讯。阮文新在每天给杜氏情的饮食中加入导致子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然而,当杜氏情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后就开始抵制给她送去的食物和水。因此,辉和阮文新只好每天以电刑威胁她,强迫她进食。 杜氏情一直以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迫使辉不得不派两个警察每隔三个小时用吸乳器将她的两只乳房抽空。 那天午饭时,杜氏情发现在饮食中有稠状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边。辉命令两个警察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杜氏情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浸湿了衣服,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警察灌下了掺有药液的食物。 由于连日下雨,五号刑讯室里散发着潮湿憋闷的气味。在电灯光照射下,杜氏情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缚在柱子上,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 辉把她垂及臀部的长发分开绕到柱子后面捆牢,使她的头不能左右摆动,然后开始用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蹭磨,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 “我们应该把这些越共女人集中到一起开办人奶公司。” 辉侮辱着杜氏情:“然后取出她们的奶水制成奶粉出口,或者换取轰炸机。” 他以手托起杜氏情沉甸甸的乳房摇晃着:“你不坦白我们也有办法消灭那些越共分子,你却只能像奶羊似地被关在这里,每天由警察从你身上挤出你的奶水。以后,我还要让你在这里卖淫,门口立一块牌子,于是就会有大批人跑到这里来。” 杜氏情显然没有听到辉的威胁,剧烈的胀痛使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着。 她已经不再是那样坚强的越共干部了,药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识受到了阻碍,此时的她除了强烈的渴望着那种变态的需求之外,再无法控制住她的理智了。 接着,我看到了越南警察对女犯人进行刑讯最残酷的一幕。那场景是人们对同类的肉体进行摧残的最极端的行为的表露:五个粗壮的越南警察在我面前毫无羞耻感地脱去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妇女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前对她进行奸污。 杜氏情的脸色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动着被头发拉住的头部。然而,此时辉却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对她发出询问,同时记录下杜氏情在亢奋下说出的谵语。 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杜氏情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一个警察狞笑着从她的身边离开。 在药力强烈发作并得到满足之后,杜氏情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辉的这次“特殊审讯”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指挥蹂躏她的辉和阮文新。 辉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越共分子隐藏的地方。” 他说:“如果你现在肯写一份悔过书,就可以立刻不受这种罪。我保证把你送到医院治疗然后释放你。” 杜氏情想动一下头部,但是被紧缚的头发拉住了。她愤怒地斥责辉采取的卑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看来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了。” 辉残忍地笑着。 他让阮文新给她注射一剂烈性催情剂,然后命令那五个警察把杜氏情从柱子上解下来,带到另一间刑讯室去继续进行蹂躏。 “虽然达到了目的,” 我对辉说:“但你不觉得这种方法太过分了吗?她毕竟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呀!” 辉把材料装进档案袋里,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她杀死过三个村长!” 辉不无愤慨地说;“我们这样对待她并不过分。在她指挥越共分子杀死地方官员的时候,她并不是一个没有抵抗能力的女人”如果你落到她的手里,我相信她会用比我们更残酷的手段杀死你的。而我见过许多被他们杀害的官员和士兵,那样子并不比今天更好。所有的尸体都被越共分子弄得肢离破碎,用这种办法来恐吓其他的政府官员和士兵。 “在从事那种事的时候,他们却十分巧妙地从广大平民的角度出发,使平民对他们杀人行为甚至感到理解,而那些被杀害的政府官员和士兵则往往蒙受一些捏造的、然而很容易使平民相信的“罪状”” 在当时,似乎平民杀掉政府官员的行为是值得称赞的,而政府则必须束手待毙。事实上,这种观点在大多数平民中非常具有煽动性。 至于像辉和阮文新那样将一些至少是违反文明的刑法加到被俘的敌人身上,对他们进行药物和其他人类发明的对人类施行自残的方式的实验,并从中获得畸形的自我满足,无论在哪一个阶层,包括以人民自居的共产党内部,都俯拾即是。 人类心态发展的极端不平衡,在任何时候特别是客观允许的时候都会随时出现在各种场合。他们所实施的行为从道义上看是应该予以谴责的,但问题就在于,有的情况下我们不能,或者不愿意对此进行那样的谴责,因为他们那些人是在为我们进行工作,而且竭尽能力地工作着。尽管他们自身有许多无法避免的缺陷和过错不时地困扰着我们。 如果我们应当对辉和阮文新予以谴责,那么我们对于发明更具备杀伤能力以至毁灭性核武器、化学武器的那些人和制造像电刑、橡皮衣、镣铐等更具备普遍性的折磨人类工具的那些人,是否应予以同样的谴责呢? 在顺化市警察局发生的一切,只是野蛮与文明交织的一个部分,那一类的事情每一个时刻都在世界上发生着,并将继续发生。许多善良的人曾经试图通过各种途径制止那类的事情,结果都归于失败,残害人类自身的行为仍然极为普遍地滋生繁衍,嘲笑地面对着令我们骄傲的现代文明和毫无根据的乐观态度。 军官篇 第04章越战中的女兵 故事就发生在中越战争中,老山北侧、八里河东山以西的那片大森林里。 我军某部侦察科长带领女侦察员施黛以及侦察分队的五名战士押着四个越军俘虏,从老山601高地下来,才翻过一个山头,一队越军特工队从茂密的丛林里神差鬼遣地冒了出来,像专门等候在这里迎接单女他们似的。朦朦胧胧的天光下,八个敌人把枪口一齐对准了他们。 “CAMCLONGAIOTUGLEN!” 意思是要单女他们把手举起来。 施黛凭我军情报部门所掌握的情报,用流利的越语说了一番,告诉敌人,我们是78师特工队的。因为常在这片森林里活动的,就是78师特工队。他们常以森林为依托,在这崇山峻岭之间与我军周旋。 当时,越军特工队真的被施黛唬住了,悻悻地朝山顶摸去。但叽哩咕噜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野传得很远。是敌人觉察出了破绽,原来敌78师特工队两天前,已归第二军区特工总部管辖。我们的情报不灵,麻烦也跟着来了。附近又没有我们的兄弟部队。 单女“准备战斗”的命令刚出口,一串火星从施黛眼前闪过,一颗手榴弹早已落在她的跟前,她吓呆了,失去了侦察员的灵性,呆在那里等死。 “卧倒!” 有人飞起一脚,踢开手榴弹,把施黛按倒在他的身下,是单女。 手榴弹在不远处炸响了,弹片“嗖嗖”直飞。 “伤着没有?” 施黛焦急地问。 他摇摇头,没吭声。 一场恶战是不可避免的了。敌人散成弧形包抄过来,居高临下,这里是敌我双方的必争之地,也是越军特工队活动最多的地域,要是惊动了附近的越军,前后堵击,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单女把人员分成四组,第一组一个战士和单女自己,利用复杂的地形,正面阻击敌人;第二、三组分别为一名战士,凭借黎明前短暂的黑暗,从两侧包抄敌人;第四组是施黛和两名战士押着俘虏迅速后撤。 “咚咚咚”敌人大概是用冲锋枪弹匣敲着钢盔,开始向我军喊话:“NOPSUNGRHONGGIET。” “CHUNGTOVRHOANHORGTUHING。” “敌人在喊什么?” 单女问身边的施黛。 施黛说他们要我们放下武器投降。 “你们和俘虏快撤下去!” 两名战士接受任务后服从命令走了。施黛挥舞着手枪,挽着衣袖,死活不走,要露一下枪法。她曾夺过军校手枪射击比赛总分第二名,是有名的女神枪手。她不能错过这个射击实靶的好机会,再说她也不能丢下单女独自逃生,她和单女之间,虽然没有明确那层关系,但是彼此都了解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如今到了生死关头,她哪能撇下他不管。再说,当时凭她的身体,让她走,她也未必能走多远,留下来,就多一份力量。 “服从命令,给我撤!” 单女朝她吼叫着,口气沉闷得像老虎。 “不撤,就是不撤!” 施黛固执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她五岁的时候,男孩都不敢从二楼往下跳,她却敢。 “不服从命令,打完仗,你建议组织处分我好了,处分我也不怕。” 单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神情,仿佛想给她一枪才解恨似的。 敌人开始进攻了。 急风骤雨般的子弹,像铁扫帚横扫过来,乱飞的弹头,碰在岩石上,闪着火星,冒着青烟,火药味直往鼻孔里钻,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流。 敌人乱打了一阵子,不见我们还击,停下来哇啦哇啦地骂开了。一会儿,四个敌人猫着腰,躲躲闪闪地搜索下来,三十米,二十米,十八米……单女的冷静反而使施黛惊慌。她用脚轻轻地踢了他一下,他侧过头来瞪了她一眼,凶得很。 她神经受不了,怕自己会跳起来大喊大叫,苏联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里女战士康梅丽珂娃就是这样被德国鬼子打死的。 敌人还在靠近…… 施黛扣动了手枪扳机,接连两枪,就撂倒了走在头里的两名越军士兵,并且都击中头部。就在施黛枪响的同一时刻,剩下的两个敌人,也全部报销。我方从两侧迂围上去的战士,也用冲锋枪打响了。敌人三面受敌,在高耸的乱石间和茂密的树林里,跟我方打起了游击战。 十五分钟后,天亮了。枪声也平息了下来。施黛小心翼翼地爬上敌人据守过的阵地时,只见乱石、草丛里,除了敌我双方的尸体,再也没有一个活的,单女也不见了。乌鸦像吊丧似的,在树上一个劲地叫,凄厉厉的声音比炸弹还可怕。 施黛从一名牺牲的战士身上拣起一支冲锋枪和仅有的一梭子弹,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山下移动,该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会儿了。她不敢走大路,于是钻进了森林。 这是一片颇有年代的原始林带,层次和色彩极为分明,与天际相连的是巨柏、银杉、橡树,青绿蔚蓝,长天一色;中间有芭蕉、紫滕、攀枝花。攀枝花又名英雄树,树姿巍峨,枝干挺拔,每根细长的枝条上都缀满瑰丽的花朵。花红如火,芯黄如焰。地上是战士们都称它为老山兰的一种花,香味浸漫了整个森林。要不是战争,这里准是古典而恬静的乐园,比自然派画家莫奈笔下的《野山》美多了。 然而,最容易让人迷路的也是森林。 施黛休息片刻后,躲躲藏藏了一整天,还在这个像树林里兜圈。当她认出那棵被雷电烧焦了的大橡树时,腿一软,顺着黑呼呼的树干滑跌到地上。凌晨,遭遇战结束后,她就是从这棵橡树下出发的。活见鬼!她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抹起泪来,像位被人遗弃街头的小孩。 微雨才过,山土浸了一层水。施黛的衣裤泡在泥水里,冷冰冰的。她不想起来,也不想动一下。她素来娇生惯养,此时才理解疲劳是啥滋味儿。最使她感到倒霉的是,那“宝贝玩艺儿”也来凑热闹了,小腹在隐隐作痛,大腿上像有无数条虫子在爬,痒痒的难受;血渗进浑浊的雨水里,一圈又一圈的在慢慢她昏昏沉沉起来。 山雾从谷底涌起,浓如雨丝,像头巨兽,吞噬了整个森林,也吞噬了她。东南西北,天晓得。她摘下冲锋枪靠在右肩,把身子偎在橡树上,摸出两块魔方大小的“761”压缩饼干啃起来。这东西抗饿,猫耳洞里的战士给了她不少。 她原来想带到后方去,给朋友们尝尝的。都说女人脂肪多,能耐饿,七天八天没事儿,施黛做不到。原先,她凭自己的聪明脑袋小看了这个古林子,以为只要埋头走就能摸出去。 施黛不知什么时候,抱着枪睡过去了。不是姑娘的眼皮重,贪睡,她是太累了。有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踢了一脚,她歪斜到地上,又睡了。当怀里的枪被人夺走时,她惊醒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Camdong,Aiotaylen。” 她听懂了越军在喊她举起手来投降呐。她的睡意全消了。身前站着两个跟橡树一样粗壮的家伙,黑洞洞的枪口点着她的太阳穴。 这一下准完了,她想。都怨这该死的森林,她一急就抹眼泪,只是当着敌人的面,忍了。 “Ciotaylen。” 敌人又叽哩咕噜地呵斥了一遍,要她举起手来。 施黛坐直身子,低下头没理他们。逃脱已不可能;反抗,一个女子对两个男性,全然徒劳。要紧的是,不让敌人发现自己是女的。因为她穿的是男女兵混穿的迷彩服。 站在她左边的家伙一声嚎叫,抓住她的胸襟把她提起来,又像打夯一样,把她重重地摔下来,双脚陷进泥泞地里。透过单薄的迷彩服,敌人从她丰满的胸脯上仿佛触摸到了什么,饿狼般的目光,色迷迷地打量着她,然后,魔鬼一样淫笑起来,笑得她的心直打怵儿。 敌人发现了,她是个女兵,且相貌出众。在麻栗坡军部,施黛就曾听人说过,越军俘虏中国女兵后,有的被成班成排的越军士兵玩弄至死;有的被剥光衣服,捆在路边的树干上,当活标本供人观赏,任其取乐;更残忍的是,我军某部在一个越军据守过的石洞里,曾发现四位我军女兵,被割去乳房,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这帮灭绝人性的畜生,有满肚子玩弄女性杀人取乐的绝招儿。 施黛本能地用手捂住裸露出的白生生的胸脯。敌人淫笑过后,突然用臂弯使劲钳住施黛的脖子,像老鹰捉鸡似地往附近的一个山洞里拖。她憋着气,难受得要命,喊不出声来。在这莽莽的老林子里,就是呼救,也只有豺狼虎豹才能听见,若再招引来敌人,她的处境将会更惨。但让敌人白白地占有她,施黛是死不瞑目的。宁愿玉碎,不为瓦全。她想起腰间还有一把匕首。她突然抽出,飞快地刺进拖着她的敌人下腹部,只听得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扔下施黛,双手捂住腹部,躺在地上直打滚儿。施黛想翻身爬起来,被另一畜生朝她的胸部狠命踢了一脚,鞋尖落到乳房上,这是女人致命所在。瞬间,森林在她的眼前倾斜,旋转,她终于昏厥了过去…… 那畜生,也顾不得同伴的死活,把施黛拖进了石洞,平放在潮湿的地面上,将枪往洞壁上一靠,迫不及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躺在洞外打滚的畜生,呻吟声越来越轻,大概是昏死了过去。他的同伙要紧的是玩女人。 昏迷之中的施黛,仿佛看见一只巨鹰从高空俯冲下来,锋利的鹰爪抓破了她的衣衫。她从惊厥中苏醒过来,发现那个越南兵已经撕开自己的上衣,正哼哼唧唧地揉着自己的乳房,而且正在解自己的腰带。 她挣扎着想要反抗,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已被捆住。原来那个家伙此时早已脱得精光,并用他的腰带将自己的双手牢牢地捆在的背后。 施黛完全失去的抵抗的能力,这个受过特种训练的中国女兵,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畜生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自己的裤子,急得她泪水夺眶而出。 此时的越南兵已变得近乎疯狂,尤其是在他剥光施黛的衣服,见到施黛那迷人的身体时,他简直乐得手舞足蹈。 施黛的身体太美了,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简直就是一尊活生生的“威纳斯”女神,胸前的一对乳峰丰满而坚挺,乳蒂是挺翘的粉红色雨点,小腹左右各有一小团脂肪,使她的曲线更呈浮突和圆滑。两条修长的大腿,像是两块雕刻得很完善的白玉一般,毫无半点瑕疵。两腿的中间,也就是那个三角型的禁园上,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长满了密密的芳草,只是这些芳草非常的柔嫩。 施黛堪称为人间尤物,她的娇美,以及身段的美妙,将使观赏者,在观赏后迷恋,并叹为观止。 越南兵的呼吸,随着他欣赏着施黛的娇躯的同时,变得越来越沉重。 他呆呆地望着施黛的娇躯,愣了半天,甚至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也许他过去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就连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份艳遇。 当他从迷茫之中清醒过来时,他开始行动了。 此时的他,重新变成了一只疯狂的野兽,犹如饿狼扑食一般,扑到施黛赤裸的娇躯上。 沉重的肉体压得施黛连喘息都很困难,但是她仍然奋力地挣扎着,只是由于她的双手被敷,只能用她的两条长腿,在越南兵的身下乱蹬乱踢,并且拼命地扭动她的身体,想要摆脱身上的禽兽。 但是这些微弱的反抗,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勾引起越南兵无耻的淫欲。他似乎忘记了一切,犹如坠入迷雾之中,这样的感觉好得让他不知从何说起,虽然他曾与很多女人有过性的接触,也曾玩弄过其他被俘的中国女兵,但几乎每次都是很顺利地得到,很自然地交合在一起,他还没有遇到过像施黛这样的反抗,让他感到有一种特别的刺激感。 他很了解女人的弱点,他知道他的手就是一把钥匙,只要能插进那扇门,一切都洞开了。他太了解女人了,他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征服她们,他被这种征服欲支配着、占据着并充满快意。他缓缓地低下头去,用嘴含住施黛的乳头,拼命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魔爪顺着施黛粉嫩润滑的玉腿摸到阴户上,开始揉弄她的阴蒂。 施黛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她的身体在坚决地反抗着,拼命地扭动着。 但此时此刻,施黛忽然被一种异样的感觉笼罩住了,这种感觉来自于两腿之间被越南兵抚摸的那个部位,这种感觉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酥痒、舒适、兴奋,施黛万万没有想到强奸也会有这种感觉,尽管在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仇恨和耻辱,但是却无法控制住她肉体上的生理反应,她觉得自己的乳房在那个畜生的吸吮下,已经渐渐的膨胀起来。 “不行!” 施黛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大脑的支配,那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种无名的欲望占据了施黛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施黛抑制不住被激起的欲望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头不停地在地面上移来移去。 越南兵仍然贪婪地抚弄着施黛的身体,他似乎是这方面的老手,很有经验,知道如何才能激起女性的欲望,他了解女性,知道女人的弱点,女人的懦弱,也知道只要他坚持下去,她就会屈服。所以他并不急于去占有她,仍然慢条斯理地轻抚着她,撩拨着她的欲望。 他时而用舌头轻舔施黛的乳头,像品尝甜蜜的葡萄一样,时而又用牙齿轻咬,时而又将施黛的乳房紧紧地含住,用力吸吮。而那只伸到施黛两腿之间的大手,食指的第一关节已经探进施黛的阴道,在阴道内不停地扣弄。这种挑逗式的抚弄使得施黛浑身战栗,阴部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但是这个倔强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顽强的意志抗拒着自己身体上的生理反射,控制着自己感官的冲动,压制着不断骚动的肉欲的浪潮。这种抗拒对于施黛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尤其是越南兵伸到她体内的那根手指,象一只小虫钻入她的体内,叼咬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冲击着她那温顺的少女之心。施黛绝望地感到一种诱人的原始欲望正在内心增长,她对这种欲望的增长完全无能为力,尽管她对这个强暴她的男人怀有刻骨的仇恨,然而她不得不承认他诱惑的手段之高明。他那好似在她的欲火中浇油似的抚弄,使施黛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施黛渐渐地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不再动了,她好像已没了力气,她就那样大睁着自己的那一双疯狂的眼睛看着他的疯狂。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没有力量? 为什么那一双魔鬼的手一触碰她的那里,她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一个女同学和她说过的话,那个女同学说:其实女人都是渴望被强暴的,甚至连羞耻都那么充满渴望。以前她不了解这之中的含义,而今,当她真的被一个男人强暴,甚至是被一个和她有着刻骨仇恨的男人强暴时,她才知道自己渴望的一直是什么。 她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被玫瑰花刺伤身体的快感。那个男人的抚弄是那么的火热和充满激情使她在黑暗之中仿佛看见了玫瑰花的色彩铺天盖地,覆盖在她的想像之上。那下面含着怎样的快乐与黑暗,她是全然看不见了的。她的欲望就包含在那种烟雾般的红色里,从天边的黄昏升起来,一直蔓延到黎明。 那个男人依然不慌不忙地抚弄她,他的嘴离开了她的乳头,但却沿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去。 施黛感到自己下部悸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好象充满了一种灼热而空虚的制疼。 她禁不住地为自己无法控制的肉体反应而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嘤咛。 她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放纵的任人摆布的快感。她为自己产生这种快感而感到恶心和羞耻,然而她此时却身不由己,无法自恃,这种快感控制着她,驾驭着她,使她想要得到被占有的肉体满足。当那家伙的嘴唇沿着她的腹部向下吻到她的隐密部位时,这种快感急剧地增长起来。越南兵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两片肉丘,使她又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兴奋的呻吟。 这真是一种折磨,精神的折磨,施黛觉得自己犹如一片落叶在暴风中盘旋飘荡,内心中燃起的欲火越来越炽热,她的肉体在渴望男人的占有,她的双腿颤抖着,突发的激情使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起来。 施黛咬紧牙关遏制着自己肉体的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深恐自己失去自我控制力。 她明白,自己如果控制不住自己肉体上的反应,那么不仅自己的肉体会被占有,自己的精神也会被瓦解。想到这里,她拼命夹紧自己的双腿,以使那家伙的手指不能顺畅地活动。 但是这种状况并未持续多久,越南兵便用那双有力的膝盖强行插入施黛的两腿中间,用力一撑,施黛的两腿便被撑开而呈八字形了。 越南兵低下头去,将脸伏在她的下体上,施黛顿感一阵热气冲入自己的阴道。 原来越南兵的嘴对着她那丰满的阴唇和洞口,正在向阴道里面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施黛连打寒噤,更要命的是越南兵忽然间用手指将她的两片阴唇拉开,张大嘴巴,用舌头舔弄起她的阴蒂来。 这种刺激,这样的挑逗,任何一个人也忍受不了。 施黛只觉得阴道里一空,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一阵阵的奇痒,使她的全身即紧张又难过。 越南兵继续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并且在阴道的内壁翻来搅去,阴道内壁上的嫩肉,经他这一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 施黛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也昏昏的,什么都忘记了。她的意志开始瓦解,她的理智开始崩溃。 越南兵在肉欲上的挑逗和折磨,终于拨动了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未知的情欲,使这个顽强的姑娘,深深地陷入了春潮泛滥的肉欲的海洋。 此时的施黛,神志已经呈现模糊不清的状态,她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她宁愿这样死去,只要能…… 越南兵用牙齿轻轻咬住施黛的阴蒂,这使施黛的身体又起了一阵剧烈的骚动。 施黛的头不停的摆动,两边颧骨泛红。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方式的挑逗,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嗯!嗯……啊……啊……” 而越南兵的舌头和嘴唇,则象品尝佳肴一般,爱不释口。他拚命地在施黛的两腿之间舔、吸、咬…… 弄得施黛的身体,一直不安地扭摇起来。 “嗯……嗯……” 施黛娇喘着,她的胸部在激烈的起伏不定,口中不停地呻吟着:“嗯嗯!嗯……嗯……哼……哼……” 而她的分泌物,像流水一般汨汨流出。 越南兵的舌头越弄越快,越弄越狠。 而施黛的身体,也被弄得越扭越快,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向两旁张开。两腿之间的那片圣地,更如潮水一般越泛越湿。 欲望战胜了理智,肉体上的需求赶走了心目中的羞耻,施黛的意志垮了,这并不是她的过错,任何一个女人经历了这种折磨,都会屈服的,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未经风雨的青春少女。 面对邪恶而又善于挑逗的敌人,施黛完全被征服了,不情愿,但是她的肉体最终还是抵御不了性欲的诱惑,面对淫荡而又狡猾的施暴者,年轻的姑娘开始表现出了她对人类最原始的那种活动的渴求,尽管她还从未尝试过,但是已有的感觉足以令她想象得到那种活动的快感,也足以令她为了追求那种活动而忘记一切。 她开始向施暴者屈服,这种屈服并非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上的屈服,它更不是用语言表达的,而是用她那情不自禁发出的难以抑制的兴奋的呻吟声,用她那因兴奋而越分越开的两条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逐渐向上挺起的雪白的下体。 越南兵早已察觉到施黛的反应,知道这个漂亮的中国女兵已经开始有了感觉。 其实,在刚才抚弄施黛的过程当中,他自身的欲火已经燃到了极点。现在见施黛已经兴奋起来,哪里还按耐得住,忙将身子挪近施黛的双腿开口处,用手指轻轻拨开施黛的两片湿润、肥嫩的阴唇,然后,将粗大勃起的阴茎抵在了施黛的两腿之间,阴道的入口处。 施黛感觉到一个肉球顶住了自己的阴蒂,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知道一旦那个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将意味着什么,所以潜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摆脱掉那个东西,但很快便被对方强有力的手臂按住了。 她感觉他的屁股动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肉棍猛然插进她的阴道里,霎时间,一阵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施黛禁不住“啊呀”的一声,疼得眼泪直流,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 越南兵丝毫不理会施黛的痛楚,他只感觉到身下的这个中国姑娘阴道是那么的狭小和紧密,那阴道就像橡皮套一样,紧紧地把龟头夹住,夹得他又酥又痒,舒服极了,哪里还管得了她的喊叫挣扎。 他索性将阴茎全根顶了进去。 但见施黛的双腿和小腹,颤抖得更厉害了,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乳,颤颤荡荡的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种迷人的处女娇态,哪能不使人迷恋和兴奋。 他越弄越起劲,但施黛却越来越难挨,她拼命的摆头和扭动下身,想要摆脱侵犯。 谁知越扭,越觉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阴道里也越觉得痛楚不堪,只好停止扭摆,咬紧牙关,任其所为。 这反倒使越南兵觉得索然无味,今天这个机会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千载难逢,过去他们也曾俘虏过中国的女兵,但那些女兵大都是相貌平平,即使这样,也要先让军官们享用,等轮到他们时,已经是奄奄一息,半死的人了,哪有什么乐趣。 所以今天他要好好享用一下这个上天赐给他的“仙女”在他看来,如果仅仅使用暴力强奸这个中国少女,似乎已经不够刺激了,他已经玩弄过她,乳房也摸过了,生殖器也舔过了,他的阴茎也已经插在了她的阴道里,如果这个时候一味的狂抽猛插,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完事。果真如此的话,反倒会令他感觉缺少情趣,他需要得到的是更多更强的刺激,而那些刺激单凭暴力是无法得到的,所以,他希望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能够和他一样的兴奋起来,只有那样,他才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一切满足,他才会觉得够味。 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床上老手,他的性交经验相当的丰富,而且具有很高的技巧,利用这些技巧,他可以让任何一个与之做爱的女人向他俯首称臣。 只见他用龟头紧紧抵住施黛的子宫,轻轻的挑动着,同时,用嘴含住施黛的乳头,用力吸吮,一双大手则伸到施黛的大腿上,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揉捏。 本来,施黛的快感在越南兵插入的瞬间,已经被疼痛所取代,此时被越南兵三路进兵,尽情挑逗,阴道里一阵搔痒,那种无名的快感忽又重新出现。 但这一次施黛并未像刚才那样表现出来,她紧闭双眼,任凭越南兵如何摆弄,她都一声不吭。 越南兵的身体又动了,但这一次,他表现得异常温柔,只见他轻轻地抽出阴茎,再缓缓的插下去,抵达花心时,又轻缓地揉擦几下。 由于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施黛已经不再感到疼痛了,代之而起的是全身的舒适和快乐!因为,这种轻抽缓送,往往最能引起女人的性欲和冲动,施黛当然也不会例外。 没过多久,施黛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的表情。 越南兵很会察言辨色,知道施黛此时需要的是更强烈的刺激。 所以他轻轻抽送百余下之后,缓过一口气,改为轻抽猛搬运,就是把阴茎轻轻抽出,在阴唇上摩擦一会儿,继而又猛力搬运直抵花心。 片刻之后,又换为猛抽缓搬运,抽出时猛力一提,到阴道口才慢慢一节一节推送进去,深抵花心时,再用力揉搓几下。 如此反复变换抽插,就是妓女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对施黛这样一个从未有过性生活体验的纯情少女,如何能按耐得住,不过片刻工夫,已经是全身酥麻,娇喘连连了。 越南兵以他那对付女人的丰富经验和无与伦比的性交技巧,终于再次叩响了年轻的中国女兵那扇神秘的爱欲之门。 蚀骨消魂般的快感,温暖着姑娘的心,席卷了她的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四周所有的一切,好像全都毁灭了……包括……她自己在内……浑陶陶的……醉醺醺的……不知所以然来……飘飘然的…… 施黛万万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肉体接触,会是那样的使人陶醉,然而更令她吃惊的是,一个与她毫无情感可言的陌生男性竟然会对她的肉体产生如此巨大的魅力,甚至可以让她的肉体像糖一般的熔化了,瘫痪了! 原来男女性交,会是如此的奇妙!难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男人和女人可以为了追求它而不惜一切! 施黛静静地沉醉在这种性的享受之中,她的整个生命就像是飞离了自己的躯体,飘飘然的神浮在太空之中,这种奇妙的感觉,真有说不尽的甜蜜、喜悦、舒适和温馨! 但是,她依然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表现得过于兴奋,她不愿让那个施暴者了解自己此时的感受,更不愿在淫荡下流的敌人面前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为了维持一个中国女兵的尊严,为了维护一个少女的自尊,她顽强地克制着自己的情感。 而越南兵似乎不急不燥,他大概相信自己有能力让这个倔强的中国女兵表现出女人特有的一面。 所以他施展开了浑身的解数,以坚强如铁的攻势,熟练的技巧,和充沛的体力,坚持不懈地抽插着…… 粗壮的阴茎在紧凑的阴道中紧密的摩擦,令双方都觉得异常的肉感和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对于强暴者,觉得被抽插的阴道,既紧密又温暖,阴茎插在其中,犹如进入热泉,热烫得舒适异常。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一个如此年轻娇美的中国女兵会落在自己的手里,任自己随意玩弄、抽插,甚至,自己可以来个金屋藏娇,偷偷将她藏匿在这里,不让任何人知道,那样一来,这个漂亮的中国女兵便归他一人享用,他可以随时到这里来,尽情享用她的肉体,而且不必害怕会有任何人来干扰他,从此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占有这个女人,一想到这一点,越南兵简直乐得魂儿都要飞了。 于是,他更加迅猛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且下下都深抵花心,肚皮碰着肚皮,发出有节奏的“啪……啪……” 声。 在越南兵几近疯狂的抽插之下,施黛渐渐地被带进了一种奇妙的幻境之中,迷茫中她仿佛看见了单女,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她仿佛听到单女正在同她说,他已经和他的媳妇离了婚,而且要娶她为妻,她感动得哭了,一种幸福之感传遍她的全身。这种感觉将她带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在这个世界,只有她和单女,她仿佛是在和单女一起共同体验人生的真谛! 顷刻之间,身上的男人变成了单女,她自己变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这种幻觉的产生,使施黛完全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实实在在的真实的女人,一个充满了万般柔情,体贴温存的女人,一个春潮泛滥,热情洋溢的女人…… 这个女人正在欢乐而陶醉的气氛中,同自己的心爱之人共同享受爱情的果实。 热情的挑逗,诱发了难耐的欲火,温柔的抚慰,拨动了少女的芳心,热情的抽插,软化了冰心傲骨,高超的技巧,赶走了少女的羞耻与尊严。 幻觉使姑娘进入了一个理想世界,可怜的姑娘,已经错将身上的禽兽当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这种感觉使她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感,对单女深深的爱恋顷刻之间化作了肉体上主动的承欢,她的下体已经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这种蠕动与方才那种反抗时的扭动完全不同,是那种主动而有节奏、伴随着阴茎在阴道里面的摩擦共同进行的一种身体上的配合迎送,其目的在于使对方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 与此同时,难以抑制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嗯……嗯……啊……啊……” 越南兵见她呼吸急促,娇喘嘘嘘,下体也开始伴随自己一起颠簸蠕动,顿时心中大乐,施展开浑身绝技,欲使这个中国少女心服口服的臣伏在自己的身下。 只见他提气猛吸,呼气插花,有时一沾即起,有时又直抵花心,有时又轻抽缓插,有时狂风暴雨,疯狂至极! 一会儿山摇地转,喘嘘声,娇吟声,“卜滋!卜滋!” 的抽插声响成一片! 施黛这时已经忘记了一切,两腿紧紧勾住他的腿弯,阴道用力向上挺送,虽然毫无经验,但也迎凑得恰到好处! 很显然的,这时的施黛已经被青春热火烧昏了头脑,她完全沉浸在自己主观臆想的幻境之中,她觉得自己此时正在向单女尽一份妻子应尽的义务,她想这一天想得太久了,如今她已不愿再去控制自己的情欲,她要用行动来表达她对单女那份刻骨瞑心的爱,同时,她也需要得到他的爱,而那份爱,她已经从他那充满激情的抽插动作中深深的体味到,并且令她娇躯乱颤,欲水横流。 她的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神态娇羞艳美,那神情好不紧张。 越南兵意外的获得了人间异宝,如今又见施黛变得如此颠狂,曲意奉迎,乐得他魂都飞了,越加的用尽吃奶的力气,拼命疯狂地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施黛的花心上,“仆嗤!仆嗤!” 的抽插声连绵不断。 含着阴茎的小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阴水一阵阵地泛滥,顺着施黛白嫩的屁股流在草地上。 施黛歇斯底里一般地吟叫着,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她已经欲仙欲死,阴水直冒,花心乱颤,下体拼命摇摆、挺高,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小腹冲击着阴胯,发出有节奏的“啪!……啪!……” 声。 这时的施黛已被插得阴户生热,眼冒金星,无招架力量,可是他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 她整个人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阴道被大龟头上上下下,深深浅浅的不停抽插,麻麻痒痒的舒服感,无法用言语描述。 她自动地翘起两足,勾住他的腰部,让阴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越南兵心中好不乐意,更加卖力地狠抽猛插,虽然气喘如牛,仍然猛烈无比地冲刺! 一时战况空前的激烈,如迅雷击电,若狂风暴雨,宁静的石洞中,洋溢着阴茎的抽动声,男人的粗喘声,少女的呻吟声以及两个人肉体的撞击声。 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施黛,初次和异性发生性关系,遇到的又是这样一个勇猛强悍而又经验老练的男人,如何耐得住他的迅猛攻势,被他连抽带撞一阵猛攻,忽觉阴道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龟头不放,同时阴胯拼命上挺,使阴道将对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 越南兵经施黛这么一弄,阳具又经她的阴精一射,顿觉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猛一阵快抽,顷刻间,他猛地伏在姑娘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膀,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紧压着施黛,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自他的阴茎中喷射出来,射入了施黛的阴道深处。 风雨虽停,花芯已落,残暴的侵略者终于依靠暴力的手段,强行奸污了这个美丽温柔的中国女兵,剥夺了年轻姑娘最为宝贵的少女贞操。 施黛麻木地躺在地上,好久好久一动不动,身上的男人已经瘫软在她的娇躯上,那并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然而正是这个男人刚刚占有了她的肉体,她的眼前又浮现出单女的身影,她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去见单女了。 屈辱的眼泪从施黛的脸上滚落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从洞口闯进来一个人,满脸满身是血,他用枪刺从背部刺进那个糟蹋施黛的畜生的心脏。只听得那畜生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死狗般地从施黛身上滚落下来,一命呜呼! 伴随着他身体的栽倒,那根插在施黛体内的肉棍慢慢滑出了她的阴道,殷红的鲜血顺着施黛白嫩的大腿内侧流淌到草地上。 施黛在昏昏沉沉中,扯过地上的军服遮掩着赤裸的身子。阴暗中,她看不清来人的面目,但从他身着的迷彩服可以辨认出是自己人,一只野兔子,“呼”地一声从他的胯下窜出去,他摇晃了两下,一跟斗栽进洞里,直挺挺地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直喘气。 施黛慢慢爬到了他的身边,发现他的左额角被弹片撬开了一个窟窿,血顺着铁青的脸滴到衣襟上,由于严重失血引起缺水,必须刻不容缓地抢救。这也是她神圣的职责,她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抓起钢盔站起来就朝洞外走去,端起地上的积水返回时,才发觉自己是赤身裸体出来的,此时她顾不上其他了,抢救自己的战友要紧。 施黛把他扶坐起来,一口一口地喂他。他清醒过来了。 “这两个畜生伤了你没有?” 他故意把伤字说得凝重一些,好让她理解另一层意思。 施黛伤心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你来得太晚了。”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施黛轻声问。 “阵地上下来,我就一直跟踪着这两个畜牲,想找机会干掉他们,因为我没有子弹了。刚才听到石洞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就扑进来了,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他难过地说。 “这不能怨你,你已经尽了力了。” “擦一擦身子,快穿上衣服吧。” 他说着,侧过脸,目光避开了施黛白玉似的躯体。 “不!最要紧的是你的伤,再流血,你就没命了。” 施黛抓起地上自己的内衣撕成布条儿,“现在我是医生,你是伤员,你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把眼睛闭上。” “我是不行了,你快走吧,这里危险,敌人会循着脚印找到这儿来的。” 施黛没答理他,只顾给他止血,又用唯一的一个急救包将他包扎好,擦干脸上的血迹,然后,她才穿上迷彩服,拣起两支冲锋枪。 “走吧!” 施黛想搀扶他起来,被他甩掉了手,他说:“你不要管我了,我知道自己伤得有多重,临死之前,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快别这么说,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我会答应你的。” 女孩子眼窝儿浅,又是一串泪珠。 “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可是从来还没碰过女人,现在我要死了,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让我亲你一下,就一下,那样就是死了,我也能暝目了。” 他羞涩地说着,苍白的脸上忽然间泛起了红润。 施黛静静地站在那里,很久没有吭声。 小战士见施黛半天不言语,连忙说:“你别生气,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儿过分,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你快走吧!” “不!” 施黛突然间开了口“我愿意!” 话一出口,施黛俊美的面颊上泛起了少女羞涩的红润,但是她并没有像小战士要求的那样走过去,接受他的亲吻,而是出人意料地站在那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她显得异常坦然,缓缓地脱掉身上的迷彩军服,之后双手落在了她那件粉红色的三角短裤上。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但很快便果断地除去了那件最后的遮羞物。 顷刻间,她那欺霜艳雪,曲线玲珑的玉体重又呈现在年轻战士的面前。 “你这是……” 年轻战士连忙低下头去,将目光避开她的胴体。 “你别紧张,我这样做完全是出于自愿,既然我的身体可以让那个越南畜生糟蹋,为什么不能用它来满足一个救过我的战友临终前的一点儿要求。” 施黛庄重地说:“只是……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一个下贱的女人,好吗?” “怎么会呢?在我的眼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善良,最伟大的姑娘,只是这么做,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难倒你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就是公平的吗?快别说了,我们开始吧!” 施黛似乎很激动。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年轻战士的身旁,轻轻跪在他的身边,开始慢慢地解他的裤子。 裤子解开了,她将它轻轻褪到他的膝盖处,然后将手放在了他的短裤上。小战士猛然用手抓住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她的进一步行动。施黛冷静地拿开他的手,又把手往他的裤衩那里伸去。随着他裤衩的下移,她看到了他的生殖器,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人男子的生殖器官,虽然刚才,另外一个男人曾经用同样的东西刺过她的肉体,但那时,她哪里会有心思去留意他的那个地方。此时,一个真正男人的性器暴露在她的眼前,施黛顿觉脸上一阵发烧,羞得她满脸通红,连忙将目光从他的下体移开。然而,当施黛的目光落在了小战士那因失血而变得越来越苍白的脸上时,施黛忽然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自己再这样矜持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他就可能…… 想到这里,施黛的羞耻感顿时消失殆尽,她猛然抓起那根勃起好高的东西,将它含在口中,像吮冰糖一样吸吮起来。一股男性的体臭和阴茎的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着,并用舌头在那龟头的尖端小洞上,不停地舔弄。转眼之间,小战士的阴茎变得青筋爆起,龟头小洞里也渐渐流出了舔舔的精液。 小战士的阴茎被她用小嘴一含,舌头又一阵阵的舔磨,禁不住舒服得叫出声来:“噢……噢……不行……鸡巴……要破……要涨破了……啊……不行……不行了……” 施黛被他一阵乱叫,又见那根阴茎粗涨得吓人,真得害怕了,连忙停止了舔弄,用手握着玉茎,不知如何是好。 小战士的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这是他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的大腿,他感到它是那么的细嫩和滑腻,他的手顺着那条大腿滑到了她的三角地带,手指触到了姑娘柔软的阴毛,他轻轻地揉搓着,并继续深入,最后,终于将手掌盖在了姑娘温热而又微微潮湿的阴户上。 他轻柔地抚摸着,这种充满爱意的抚摸,使施黛深深为之感动,她低下头去,将自己的嘴唇盖在他的嘴唇上,一条香嫩的舌头,似滑溜无比的小金鱼,滑伸到他的嘴里,不停地撩扰翻乱,吞吐不已……一切都沉寂了,陶然其中,这是真正的热爱!发挥男女真情的,人生毕生所难忘的一刻,天地至理,这才是爱的升华! 两人互相亲吻,互相满足,共同陶醉在这充满柔情的旋律之中。 其实施黛在为小战士解带宽衣时,心理上已经饱受了刺激,再看见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如今,又经小战士充满激情的热吻,更觉春心激荡,欲火中烧,再加上小战士的那只手在两腿之间温柔的抚弄,更加刺激了她的情欲,一时间按耐不住,情不自禁地将赤裸的娇躯跨骑到小战士的身上。 小战士的阴茎在她的两腿之间磨蹭着,令施黛的身体产生一阵阵的激荡,她毫不犹豫地握住它,并将它的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入口,同时身体慢慢向下蹲坐下去。 随着粗涨的阴茎缓缓进入施黛的体内,施黛的脸上略微显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但是,顽强的姑娘紧咬着嘴唇,依然努力向下蹲坐着。 小战士饱满涨大的阴茎,终于像一根烧红的铁棒,被完全坐插在阴道里,被阴道里的嫩肉紧紧地夹住,同时,阴道也被它撑得涨涨的,一丝快感,流遍施黛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有说不出的舒服。 “你不想摸摸我的乳房吗?” 施黛娇媚地说。 小战士顺从地将双手伸到她乳房上,握住姑娘丰满的玉乳,鲜红的乳尖,有葡萄一般大,艳丽耀眼,使人爱不释手,他轻柔地抚摸和揉捏着,同时,下体迎着姑娘叉开的阴胯,开始做一上一下的挺刺。 施黛被他顶得娇喘连连,花心大开,一阵酥痒,禁不住娇躯乱颤,她慢慢地扭动腰肢,转动臀部,配合着小战士的抽插。 然而,小战士的抽插却变得越来越无力,伤重的身体使得他已经没有能力完成这种剧烈的活动,片刻之后,他终于静止下来。 施黛知道他体力不支,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没能……做成……真……真是遗憾……” 他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 “别灰心!我们会完成它的,你可要坚持住!” 施黛一面鼓励着他,一面使劲摇动自己的屁股,让阴壁夹着阴茎有力地摩擦。 一股滑粘的分泌物,随着她阴户的套动,汨汨流出,沾染到两人的阴毛上。 “舒服吗?” 她一边套磨着,一边问。 “舒服……舒服极了……” 施黛的动作随着快感的增强,变得越来越剧烈。 除了阴道上下用力的套弄阴茎外,两片肥厚的阴唇,更是紧紧地咬夹住抽送中的阴茎。 小战士的阴茎,被她夹套得又红又痒。 “噢……啊……” 不住地发出兴奋的呻吟。 施黛的两片阴唇夹久了,渐渐感到无力和酸麻。但是为了让小战士能够得到更强的快感,她仍然竭尽全力将阴茎夹住。 阴道里的肌肉,一松一紧。令小战士觉得阴茎在不断的发涨,尤其是腰眼,更是阵阵酸麻。 他已经快到高潮了。 他的阴茎感受着姑娘湿滑温热的阴道。 不住的夹紧,收缩,使得龟头犹如被牙齿咬着的一般,而逐渐的产生强烈的快感……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 越来越快…… 终于,令他的全身麻酥酥的好像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一股奇热的精液,泉涌般的射进姑娘的阴道。这之后,小战士的阴茎又连续抖动了几下,直至将精液完全射出,他的阴茎才软缩在姑娘那温热湿滑的阴道中。 与此同时,施黛被阳精冲进花心,那股又热又烫的激流,使得她全身一阵抖动,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嗯……嗯……啊……啊……” 娇声未落,一股阴精直泄如注,一双手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全身一阵抽搐,随后便瘫软下来,整个娇躯软棉无力地压在小战士身上。 这场轰轰烈烈的交媾之战,终于在一片呻吟和喘息声中结束了。善良的姑娘,用自己美丽的青春和肉体,抚慰了一颗年轻战士的心,让他在临终之前,真真正正地做了一次男人。 这是一次伟大的交合,之所以称之伟大,是因为它不同于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由于相互爱恋而导致的最终结合,更不同于那些风流男女仅仅为了寻求生理上的刺激而进行的交配。它的整个过程中,至始至终都体现了一个年轻的中国女兵那颗温柔、美丽的心灵和崇高的品德,体现了年轻战士热爱生活,向往美好未来的崇高愿望,他们是中国新一代年轻士兵的杰出代表,他们有自己的理想,他们愿意为自己的理想奉献出自己宝贵的青春和生命。 战争是残酷的,而战争中的中国军人是多情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施黛像一个温顺的妻子偎在小战士的怀里,经过这场肉体的交合,两个人都感到既兴奋又疲惫,尤其是施黛,整个性交过程,完全是靠她一人的运动来完成的,这使她的体力消耗殆尽,她一动不动地伏在他的身上,静静地体味着来自下体的阵阵余波。他的阴茎在渐渐的缩小,缩小……最后终于从她那温暖滑腻的阴道中滑脱出去。 施黛依然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躯体上,趴伏了很久,很久…… 落山的太阳光从洞口射进来,冷冷地撒在施黛赤裸的身体上,把她从那种狂野的、异常的冲动中冷却下来。 她惊异地发现,小战士的躯体已经变得冰冷和僵硬,她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她知道他已经走了,毫无遗憾地走了,带着一个姑娘奉献给他的那份无私的爱,勇敢地步入了天堂。 姑娘哭了,泪水顺着她那美丽的面颊,流到了小战士那张安详的脸上。她为他重新穿好军服,又找来一些树枝掩盖好他的遗体,这才想起自己还赤身裸体,连忙找来自己的衣裤,穿在身上。她以一个战友和兄妹的名义,向他致哀。他希望战争结束后,如果能找到这里,就为他刻一块墓碑,尽管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当施黛提着那支“五九”式冲锋枪闯回军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她是泅水过河的,身上的血迹被慢棍河冲掉了。她头发披散,嘴唇干裂,瞪着魔女一样的血红色眼睛,半天不转一转儿,要吃人似的。三天前的妩媚样子荡然无存,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复仇女神,她的脸部显示出极度的悲哀与痛楚。 她万万没有想到单女也会在这次战斗中牺牲了,这如同在她原本就沉重的心上又压上了一块巨石。她变了,活泼调皮的她,变得沉默寡言,不爱说话。每当战友们问起她那次战斗的经过时,她总是避而不答,而关于她在石洞当中被越军士兵侮辱以及后来她与那个牺牲的战士之间发生的那段不同寻常的故事,更是无人知晓。 后来,上级派施黛带领一个五人组成的小分队,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侦察任务,没想到这一去她就再也没回来。据回来的战士报告说,他们这次行动本来进行的很顺利,没想到在回来的途中遭遇了敌人的特工队,当时,施黛让他们带着那张缴获的越军特工兵力部署图先撤,她自己在后面负责掩护。他们跑出一段路之后,就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等着她。后来,枪声停了,只听见敌人呼呼啦啦地叫成了一片。 他们知道她回不来了。 三天之后,部队根据那张越军特工兵力部署图,在一天之内,便将渗入我军防线的越军特工队二百余人一网打尽,对稳定和巩固我军的后方立下了卓越的功绩。 从俘获的越军特工口中,部队得知了施黛牺牲的情况。 据越军特工交代,为了捕获那名中国女兵,他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原因是他们发现那个女兵的容貌极其出众,准备抓获她,带回去乐一乐。为此,他们白白断送了九名特工的性命。后来,她的子弹打光了,就用刺刀与他们肉搏,但最后,还是因为寡不敌众,落在他们的手里。 他们将她带回了营地之后。当晚,又对她进行了灭绝人性的轮奸。 当时,夜深人静,所有的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那幢小房子里面发出的女兵的惨叫声、呻吟声,男人的淫笑声和并不结实的木床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叫唤声。 轮奸进行了整整一个夜晚,参与那次轮奸的越军士兵不下三四十人,天明之后,还有陆续的越南士兵进到那间小屋中,但已经听不到女兵的声音,只有那张木床还在“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 后来他们听说那个中国女兵死了,是被活活的轮奸死的。 没有人替她感到惋惜,更没有人能想到去掩埋她的尸体。部队撤走以后,她就被丢在那间破旧的小木屋中。 根据越军特工的交代,部队找到了那间小房子,在里面发现了施黛的遗体。 她全身赤裸,仰卧在一张木制的小床上,双腿向两旁叉开,浑身上下到处是指甲抓挠过的血痕,乳房被牙齿咬得血肉模糊,阴部因为红肿而变了形,两腿之间到处是男人留下的已经干枯的精液,白糊糊的粘满了大腿内侧,像风干的浆糊一样。 她的双眼圆圆地瞪着,仿佛活着一般,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怖、愤怒、羞辱………… 所有在场的人,无不为施黛所遭受的这种灭绝人性的残酷蹂躏而感到愤怒,一个如此年轻美丽的姑娘,就这样被那帮禽兽不如的家伙活活的蹂躏至死,哪能不让人感到悲愤欲绝。 施黛的死,使侦察分队的所有干部战士都沉浸在难以言状的悲痛之中,仿佛生活中一下子缺了点儿什么。到底缺了点儿什么呢?人们又无法找到答案。 战友们在清理她的遗物时,偶然发现了她的一本日记,从那本日记上,才得知了有关她在石洞中的那段不寻常的经历。 从此人们更加敬仰这位年轻的姑娘,集团军党委给她追记了一等战功,她被干部战士们誉为真正的女英雄。 军官篇 第05章日本女兵受刑 1938年3名日本女间谍分别被捕,军统局特侦处长杨雄负责侦破此案。 为了撬开三位日本姑娘的嘴,在军统局的地下刑讯室里,杨雄指挥六名最精通对女犯用刑的打手对这几位年轻的日本姑娘进行了最惨无人道的折磨。 几位年轻女间谍饱受了打手们对她们女性特有器官的摧残,在生不如死的残酷刑讯中,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冰凉的冷水泼醒。十七、八名打手极尽残忍的手段对三位无助的姑娘严刑拷问各种下流的、专门对付女性的方法换着样的使用,刑讯室里充斥着姑娘们由于忍受不住极度的煎熬而发出的阵阵惨叫和痛苦的呻吟。日本军国主义的熏陶和对她们家人的担忧,使她们在精神和肉体处于崩溃的边缘的时候一次次地坚强了起来。 尽管最终她们大多由于熬刑不住而招供,但她们在敌人对身体敏感部位进行令人发指的摧残的时候,她们所表现出的刚强的意志仍然十分令人钦佩。 1938年冬天的一个寒冷的晚上,中国名叫刘静的十九岁日本籍姑娘刚刚洗过热水澡。她一边用毛巾弯头擦着自己的一头长长的秀发,一边走到镜子的前面她随手打开镜子上面的灯,把秀发甩到脑后,开始再次细细地擦拭自己的身体。 她的父亲是军队中的大佐,母亲非常漂亮。也许是遗传的缘故吧,十九岁的刘静出落得水灵灵的,家境的宽裕使她个子长得很高,并且皮肤又白又细腻,曲线玲珑的身体,加上文静的气质使她成了全校闻名的校花。但她并没有男朋友。 也难怪,一般的男孩是配不上她的。 她的中文非常好,时逢战争刚刚上大学的她就被征招入伍,情报部门选中了她来上海取情报。一个星期后,她将与另外一个女孩子接头,由于她们长的很像,特意以找妹妹的名义联系。 她只知道对方化名刘芳,在中国读书,十八岁。虽然联络暗号她记得很熟,但她任为并不重要。既然长的很像,那太好确认了。 天还早,她慢悠悠地穿着打扮起来粉红的内衣,红黄相间的毛衣,呢子长裙,还用花巾把湿漉漉的头发系了起来。她要到饭店的门口转转,她拿起大衣走出了房间。在拐弯处几个特务正在监视她,天黑了她这么一出门把特务弄糟了——她是不是想跑? 刘静刚洗过澡,一身轻松地走过拐弯处。突然间,旁边的房间门开了,五个特务快步围拢过来。 “这么晚了,上哪去呀小姐?” “我出去走走。” “你蒙我们没用,我们知道你的身份,还是跟我们走吧。” 说着就上前扭住了她的胳膊。一个特务翻她的大衣,其他人把她拖入房间围着她搜身。 四个人搜身,竟整整搜了半个小时。 这么漂亮的姑娘,特务们哪肯放过,回到局里他们想见都见不着了摸摸没有武器后,一个特务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大衣里有枪,这里鼓得这么大,是不是藏炸弹啦?哎……奶子可真不小,奶罩没加厚,这么薄。” 刘静被他一说,羞得满脸通红,无助地闭上了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对于一个从未接触过男孩子的花龄少女来说,这样的羞辱是无法忍受的。 其他特务全都围了上来,有的摸她的脸,有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她的腰,两个人把手伸进乳罩里使劲地揉她的乳房,捏她的奶头。一个特务把手伸向了她的裙扣,刘静突然不自觉地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腰帯,气喘嘘嘘地叫到:“不要哇,不要哇,不要……” 但特务还是强行解开了她的带扣,后面的特务趁势把手伸进了裤子里揉捏了起来。 “屁股好圆哪,肉可真细。” 在下面的两个人欲剥她的裤子的时候,特务头说话了:“都住手吧!” 特务们全都乖乖地退得老远,剩下刘静一个人双手捂住衣服,低着头站在房屋中央啜泣。 特务队长坐到沙发上,点上颗烟,扬扬得意地望着她。 “怎么样,小姐,弟兄们跟踪你那么辛苦,你怎么也不能白了我们,看样子你还是个处女,我们就不玩你了,你是个绝好的礼物,得把你留着。但是,你要让我验验你是不是真的女儿身,如果不是,就不好说喽……是我们替你脱呢,还是你自己脱?你得给我脱的一丝不挂。” 姑娘颤抖着犹豫了一下,特务头一挥手,众人立刻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去。 “慢,我自己来。” 姑娘在绝境中镇定了起来,她不想让敌人碰自己的身体,决定自己把衣服脱掉。她缕了缕秀气的长发,轻轻地退下裙子,脱下了毛衣和戎裤,然后是衬衣,并把衬衣细心地放在了桌子上。她回过身,双臂交叉在胸前,胆怯地低着头。 “怎么,怎么不脱了。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难为情是不是,哈哈……回头十几个彪形大汉轮番给你上酷刑,象你这么漂亮的小姐,肯定会让你光着身子受刑的。连续几天下来,解手都得当着众人的面,到时候你就会习惯一丝不挂地做各种高难度的表演了。” 众人都盯着姑娘淫笑着。刘静听了这番话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她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是一下子进入了这种竟地,再想到日后自己将受到无休无止的非人折磨,热泪禁不住夺眶而出。因为她工作的情报机关的打手们是怎样对待姿色较好的年青姑娘的,她也听人说过。这些冷血打手们在给漂亮姑娘上刑的时候,从不附言了事,越漂亮的姑娘,他们折磨起来越有兴致,从没有失手致死的事情发生;而且总是任劳任怨地加班,经常是忘了时间。 相反地,对那些非常漂亮的姑娘们来说,除了受刑的时间比别的犯人要长得多的多外,受刑的种类也很特殊,受刑的过程被精雕细琢,真所谓:活活不成,死死不了。再加上无休止的、极下流的侮辱,所受的煎熬难以想象。 而其他犯人往往挨一顿酷刑很快就昏死过去了,受刑人的耐心,往往超越了打手的耐心面对饿狼一般的特务,姑娘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为了不让特务们扑上来,她无奈地做出了决定……初次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就面对这么多凶神恶煞,不管怎样鼓励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全身的颤抖。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乳罩解下来,又褪下了内裤。 “鞋,鞋和袜子也脱。我要的是真正的一丝不挂。” 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变态。 刘静的泪水怎么也忍不住了,她屈辱的弯下腰,脱下了鞋袜。 当姑娘重又挺直了赤裸裸的身子的时候,特务们无不睁大眼睛,就象少看一眼会吃亏似的。 刘静不愧是真正的美女,模样堪称闭月羞花不说,身材之美简直无可挑剔。 凝脂一样的肌肤,修长的双腿,挺拔的乳房,细柔的腰肢,曲线玲珑的臀部,三角形的体毛整齐的向两腿间延伸着。赤身裸体的刘静恰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让人觉得若是得不到无法甘心,而这样美丽绝伦的少女,如果被人随便地糟蹋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刘静羞涩地站在房间的中央,足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屋子里静得连喘气声都听得见。特务们目不转睛地上上下下盯着她的裸体,细细地品味着。房间里有点凉,但可怜的姑娘全身仍然亮晶晶的,沉闷而紧张的气氛,使她裸露的身体上挂上了汗珠。少女害羞的天性使她真不知道眼睛往哪看,手往哪放。 令年轻的姑娘尴尬至极的气氛终于被打破了,在特务队长的命令下,刘静被抬到了他的面前。敌人粗暴地把她的腿拉向两边,开始检验她的身子。敌人肮脏的手触摸着她洁净的身子,特别是当一双手扒开她的阴唇的时候,姑娘再次默默地流下了羞辱的泪水。 但是,即便刘静难以忍受这样一丝不挂、无遮无掩地被众多的男人玩弄。可比起日后的遭遇,这又实在算不了什么。得知刘静是女儿身之后,所有人都极不甘心。但也只得给她穿上衣服,押着她回去交差。路上,队长告诉手下,今天对不起大家,回头他一定要让处长同意本队参加刑讯刘静,包括其他八位弟兄。地下室的特别刑讯室,又大刑具又多。 情报处长杨雄见了刘静之后,立刻在休息室奸污了她。半夜时分,他把姑娘交给了特务队长李三。 李三和两个特务押着刘静,向地下室走去…… 阶梯和走廊里空无一人,长长的走廊里灯光昏暗,阴凉可怕。 刘静的衣服被留在了杨雄那里,只给她赤身穿了件浴衣,连鞋都没穿。冻得发抖的她胆怯地看着周围的环境,走廊的两边竟一个门也没有———天哪,这里是专门的刑讯室,生不如死的酷刑马上就要开始了。廊的尽头有一扇大门,那一定是令人恐怖的刑讯室。在这寒冷的深夜里,若大的地下室只为她一个人使用。 按李三的说法,将有十七、八个打手参加刑讯,而且他们一定盼着她呢。 正常的刑讯,有三个人就够了。她只是个文弱的少女,哪有力量反抗。这么多人对付她一个,只能是另有所图。可怜的少女越想越怕:不用问,敌人的目的决不仅仅是逼供。那么,受刑的时候,他们肯定是会把她剥得精光的,她将光着身子受刑。 而她赤裸裸的身体被各式各样的酷刑折磨的时候,那么多人会围观、品评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看着她受刑时痛不欲生的表情,欣赏着她痛苦的惨叫声,还会七嘴八舌地研究出各种花样来,使她更加痛苦不堪的办法。就象李三说的:让她一丝不挂地做各种高难度的表演。她这样一个年轻的姑娘能挺得住吗? 刑讯室到了,两扇门被从中间打开。刘静一看到室内的情形,惊得她直想哭:刑讯室里懒洋洋地坐了十四、五个人,一见她进来都站了起来,呼呼啦啦一大堆。 室内足有一百多米,各种刑具摆得到处都是。她被径直带到了一个大办公桌前。 李三坐下后开始说话了:“怎么样,我漂亮的小姐,对这里感觉如何?……你是个重犯,估计你也不会吃我们的敬酒,有话我们不如直接来这谈……我不想和你费口舌,你也看到了,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刑讯室。这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特殊刑具,只有那些我们必须撬开嘴,而不惜时间的重犯,才会带来这审讯。” 他指了指身后的六个壮汉,“这几位,是挑选出来的用刑高手,通晓用刑之道,他们是“用钝刀杀人”的刽子手,犯人不受够罪,是死不了的。他们会用足够的耐心,和防止人昏迷的药物来对付你。你需要经受的痛苦,会比男重犯大多了。难道,你比男人还能熬刑?” 他站起身,走到姑娘的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鄂。“如果你合作,我们会待你像小妹妹一样的。说找谁取情报?” 刘静用手捂着冻得微红的脸,无助地垂下了眼睛。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但她就是死了,也不可以把机密说出去。 看来,一场无尽无休的残酷折磨是无法避免的了。 “你是不是很冷呵,不用怕,在这里,我会汗流夹背的。说实在的,我真不希望你太快就招供,我们可以慢慢地来,时间有的是。” “不是快慢,而是永远。” 柔弱的姑娘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变得刚毅了起来。 “她冻坏了,你们先给她活活血。记着,每五个小时,给她一针防昏剂,让她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是煎熬!” 命令一下,六个打手扑上来,剥下了姑娘身上的浴袍,由于她除了浴袍外寸缕未穿,所以浴袍被扒下后,她全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了。众打手中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 “急什么,我要慢慢地让你们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美。漂亮的姑娘连哭都背着人,等一下表演欲死欲活的样子给你们看!” 打完针,刘静被托到屋子中央的一个木框前,她的四肢被大字型拉开固定在木框上。这是一个活动的木框,上面的挂钩可以把它连人一齐吊起来。由于挂钩上面的粗绳还没有收紧,打手一松手木框便倾斜到了一边。刘静面朝上地跟着倾斜了过去。 她没有挣扎,头向后仰去,只是腹部向上挺着,调节着身体的重心。一群人都聚到了她的前面,色眯眯的眼睛在她的胸部和下身一遍地扫描着。姑娘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颤抖,为腹部提供着力量。 “嘿,这才叫美人儿呢。看人家长的,又丰满又匀称!” “毛的形状真好……人家爹妈真会生!” “水温测好了!” 木框被掉了起来,少女被固定成大字型的身体随即开始上升,她的脚已经超过了人的头顶,开始平行移动。旁边并排立着两个长宽各一米七左右,半米多厚的透明玻璃缸,其中一个冒着热气。她往下一看,一大堆人正兴致勃勃地仰面看着她,并随她移动着。 一想到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将要遭受的痛苦,她紧张到了极点,胸脯剧烈的地起伏着,腹部和大腿的肌肉抖个不停木框停住了,她的下面就是滚烫的热水,面前是黑呀呀的一堵人墙…… 天皇,给我力量,帮我熬过去吧。下面扶着木框的小特务见已安排妥当,姑娘也不晃动,便把手放了下来。他看了看姑娘的裸体,又看了看面前的玻璃缸,心血来潮地把整个手伸进了水里。 “嗷……” 小特务被烫得蹦了起来,缩着肩膀,被烫的右手不停地甩了好一会儿。旁边的众人看了不禁哄堂大笑。 “真他妈没出息,连手都怕烫,要是把这水泼到你身上,你还不得尿裤子!” “这小子怎么什么都想试试,当这是洗澡水呀,哈哈哈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个小特务弄得怪不好意思的。看到小特务的惨样,再看看乱哄哄的一屋子人,刘姑娘禁不住地感到全身发凉,赤裸的身体不自觉地往中间收缩。她多么想下去呀,哪怕把她一丝不挂地投到人群堆里…… 吊绳开始慢慢地往下放,突然快速地把姑娘赤裸的身体一下子全浸到了滚烫的水里,只留下了头部。 “啊……啊……啊……” 姑娘强控制着自己,但颤抖的惨叫声还是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她实在不想把自己极度痛苦的惨相拿出来,当着这么多人表演。滚烫的热水无情地裹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地方,包括少女最不愿展示给人看的地方也无法幸免。 特务们都围了上去,离少女赤裸裸的、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饱受着痛苦煎熬的身体是那样的近。透过玻璃,满屋的特务都可以看到姑娘被固定着的裸体,因难忍的痛触而不停地扭曲着。 刘静姑娘被烫着全身,痛苦不堪,肌肉已经不是在颤抖,而是剧烈地痉挛着。 她的身体因悬空而摆动着,她大张着嘴,头部抖个不停,喉咙里不停地发出颤抖的气息所有围在她周围的人,都在等着她发出令人兴奋的哀嚎,可这个被烫死去活来的姑娘竟挺得住,只是在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发出一小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若大的刑讯室里,空气仿佛凝聚了一般,只有被这一大群人围观着受刑的姑娘剧烈的喘息和颤抖的呻吟声。姑娘的小腿已经快抽筋了,为了抵御全身被灼烫的酷刑,她的脚一直向下翻着。 “换凉水!” 凉水缸中用于同室外巨大水箱循环的两根水管被拔了出来,冬天的寒风几乎可以将水冻成冰。 姑娘没有哀求,只是无助地扭动着赤裸裸的身体,她的身体已经被灼烫红了。 打手无情地把她的全身又放到了冰冷的凉水里。一被放入凉水里,姑娘立刻张大了原本很漂亮的小嘴,紧闭双眼,浑身抽搐着,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喘息声。 在冷水里,姑娘略微清醒了些。她鼓励自己要挺住,天皇的军人是不能向敌人屈服的,不管他是大男人,还是弱少女。 她微睁开双眼,眼前情景使一阵心凉:黑呀呀一群男人围着自己,看着自己赤身裸体地受刑,他们下流的目光,简直令她恐惧。哪有这么多人一齐到刑讯室里观刑的? 在现实生活中,男人喜欢看漂亮的女人,特别是裸体美女本无可厚非。如果能在刑讯室里尽情地观赏到女人受刑,特别是能看到把漂亮的年轻姑娘剥得精光,再在漂亮姑娘们特有的敏感部位上反反复复地用刑,那男人们肯定会趋之若莺的。 刘静对眼前这群男人的恐惧,缘于一个少女怕羞的自然心理,酷刑的折磨已经让她死去活来了,赤身裸体已经让她难以忍受,而她面对的却是黑呀呀一大片的男人。他们不满足于可以很随便地看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上的一切,他们更喜欢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受刑时,被固定成的各种姿势和疼痛难忍时骇人的表情,以及撕裂心肺的惨叫。 她不敢想象,如果他们在自己身上的特殊部位使用各种酷刑时,面对如此多的男人,她将如何掩饰自己,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姑娘全身被泡在冰冷的水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她的嘴唇已经发紫,无法控制地哆嗦着。她听到了敌人往热水缸里填水的声音吊绳把她慢慢地吊出了水面,特务们全都跟着仰起了头。 水在她洁白如玉的身子上向下流淌着,有人打开了她头上面的几盏大灯,在灯光的照射下,她满身是水的躯体闪闪发光,更显得柔软光滑。水温被提高了,刚好可以保证她不会烫伤。为了做试验,不知有多少女人被烫得皮破肉烂。吊绳移动了,刚被从冰凉的水里吊出来,再被放入滚烫的热水中,将比上一次更加令人恐惧。 当她将要入水的时候,上一次的经历使她紧张得张开了嘴,腹部往里猛缩,收紧了全身的肌肉,等待着考验的到来。但敌人为了戏弄她,折磨她的神经,突然把她停了下来,引起了满屋人的哄堂大笑,一种难以名状的屈辱涌上了她的心头。 可当她刚刚放松下来,打手又突然把她快速地放进了水中。 “啊……” 姑娘冰凉的身子,猛然受到了高温的灼烫,使她拉着长音大声惨叫了起来。所有人都可以隔着玻璃,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被大字型固定住的身子。 姑娘使劲地收缩着剧烈抽动的身体。 好一阵子,她才强止住了叫声强烈的灯光,从上面照到了水里,在外面可以一目了然地看清玻璃缸内的一切:可怜的姑娘被烫得实在受不了了,她使劲收缩着肩膀、胸脯、小腹、臀部和阴部,腰身被收得很细;她被拉向两边的大腿拼命地往里收,把捆绑双脚的绳子拽得绷紧;她仰着头,大张着嘴,用力地吸气和呼气;她的头和身子,颤抖得仿佛痉挛了一样…… “哦,噢……” 倍受煎熬的姑娘终究不是钢铁的硬汉,长时间的灼烫迫使她难以控制地哀嚎了一声。 已经烫了很时间了,姑娘以为该把她吊上去了。但像是要考验她的耐力极限似的,打手们根本没那意思。而是继续让她以这种姿态表演下去…… 磨难终于结束了,她被吊了出来。 没待她缓口气,她水淋淋的身体又被放入了冷水中。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呵地叫了一声。 同样的呻吟,同样的表情,同样令人难堪的姿态。仅仅断了一下,表演就又被冷酷的打手强行接上了。为了不使她生病,她被冻了一会就吊了上来。其实,打手们非常明白,凉水在姑娘刚入水的短时间内,是最能使她感受到抽筋般的痛苦的。泡的时间再长,也不如多来几次。 凉水的另一个作用,就是使姑娘在进入热水前,皮肤的温度很底,即便把她放进比洗澡水温度略高的水中,也会使她非常难受。姑娘被放到了地面,她疲惫地垂着头。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块布,就是头上扎的花巾。 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地抽动着。众人默不做声地拥在她的前面,看着她一点点地恢复了平静。姑娘即洁白干净,又柔软丰满的身子,象刚出浴一样,挂满了水珠。 李三走上前,从她身后抓过长长的马尾辫,用她湿露露的长发,抽打她的脸。 “把头抬起来,睁开眼睛。” 姑娘无声地抬起了头。 她的敌人淫笑着,伸手抓住了她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着。她不禁全身紧张了起来。 姑娘冰凉的皮肤很滑,敌人顺手往下摸着,通过小腹,滑到了下身,揉了两下她的体毛,继续向下摸去。突然,李三用手指使劲地夹住了她厚厚的阴唇,姑娘一顿挣扎,李三顺势揉了起来。揉了一会儿,他便把手指粗暴地伸进了姑娘的体内,用力扣了起来,大母指在外面使劲揉着她的阴蒂。 和李三关系不错的几个特务,也上来在她的身上,从上到下,边品赏边不停地揉捏起来。姑娘又凉又滑的肌肤,柔软丰满,弹性十足。特别是触摸她的腰臀、乳房、小腹及大腿内侧的感觉,简直让特务们心花怒放。 姑娘挣扎的更厉害了,无耐她的双臂和大腿,都被分向两边固定着,她身子的任何地方都一览无余,只能任人肆虐。李三把手指抽出来,放在姑娘的嘴边抹了抹,淫笑着:“怎么,还不习惯被男人摸是不是。实话告诉你,在这里被男人玩玩,只是小儿科。只要我想得出来,任何姿势和表情,你都得表演出来给我看;只要我愿意,你身上的任何部位,我都可以随意用刑。你信不信,除了你身上露在外面的乳房和阴部外,连你体内的子宫,我们都准备用刑。痛不欲生的滋味,你想体会多久,我们就陪你多久。我到要看看,是你得不起,还是我得不起。” “来呀,继续给她活血……把沙发给我抬过来,把茶也给我泡上,我就喜欢这种逼真的表演,真才实料,一点也不掺假。” 姑娘被吊了起来,刚才李三一顿羞辱和威胁,使她感到绝望。她已经体验过受刑的滋味了,再来一次她都怕自己熬不住,而后面还有多少次呀,还有多少种酷刑呵。 她又被无情地放入了热水中,赤裸的身子因四肢被分开固定,而任由热水灼烫着,仿佛有千万根针在不停地扎她的皮肉。她多么盼望敌人立刻把她拉上去,哪怕用滚烫的开水烫死她也行。干了这工作,就料到了可能会有这一天,但这滋味实在太难熬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姑娘早已受不住了,她収缩成了弓形的身子痉挛着,一秒一秒地熬着酷刑。 “哎呀……哎呀……” 姑娘实在熬刑不住,不停地哀嚎了起来。 “怎么样,这表演真不真实,难度够不够?漂亮点的脱衣舞女,票价都不一样。这样的绝色,这样的表演,得多少钱一张票。如果女犯都这么漂亮,我们就不用上外边花钱了,嗯,哈……这种案子让我们碰上了,算弟兄们有福了。” 李三一边和众人取乐,一边借机刺激着姑娘的神经。姑娘就这样被一会儿冻,一会儿烫地来回折腾着。尽管她总是感到,自己已经实在熬不过去了,但她仍然一点一点地熬着,尽管她看不到尽头……就这样,姑娘被来来回回折腾了十次。 特务们可是过足了隐,这么精彩的表演,竟然演了这么长时间,却连序幕都没演完……姑娘双手被绑到了一起,两脚离地,吊在了屋子中央“休息”没有了姑娘受刑时的剧烈反应,特务们也放松了神经,开始感到疲倦。 姑娘已经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无力地垂着头,但头脑是清醒的。她问着自己:令人这么痛苦的折磨,自己为什么始终不昏过去,非要逼着自己一刻不停地去熬呢?下面还有各式各样的酷刑,没完没了,如果都象刚才一样,痛苦的要死,却非逼她硬挺着……姑娘不敢往下想了! 军官篇 第06章退伍女兵 还是一年前的事。 那天星期天,我同往常一样没事做,就来到市中心的大众网吧上网。要知道,每周周末遨游QQ“一网情深”那是必修课。进到聊天室,人气爆满,等了老半天也没有MM理我。想到自己很帅,有很猛忘说了,那天正好“八一”便把自己改名叫“帅兵哥”接着,发出了一张“帅兵哥在家,有视频和语音,寂寞MM加我视频聊”的帖子。 没过一会,就有一位名叫“佳梦”的女孩和我打招呼,问我是当兵的吗?我是说呀,和她大侃特侃,要知道我可是个军事迷,说了很多军事方面的事,她信以为真了。见她开始有些喜欢我了,便立即改变话题。 “你喜欢激情吗?” “激情是什么呀?” “就是做爱呀。” 来这里笑嘻嘻娱乐看看这么一说她开始有些回避了。没办法,见她不“上当”变又开始绕开。没一会,我没直接问她,而是间接地刺激她。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敢回答吗?不过,保证不难回答。” “好,你问吧。” “你的奶子大吗?” “大呀。” “多大?” “36E。” “真的吗?” “恩。” 我见她愿意回答了,就马上进入主题。 “你平时会自慰吗?” “不会。” “那你想了,怎么办?” “就做呀。” 呵,很直接呀。有戏了! “那你找谁做呀?” “找身材好的帅哥。” “你还没结婚吗?” “结过,离了。” “是吗?你在哪?” 一问,她就在离我并不是很远的城市。我便试探地问她,“要是有空,你愿意到我这来吗?我很会做,包你很爽。” 没想到她很爽快地答应了。来这里笑嘻嘻娱乐看看等她来的日子里很漫长。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我一打开QQ就见到了她给我留了言。她告诉我,周末有空,会到我这来。我给留了言,并把手机号码告诉了她,要她快到的时候给我发短信。 那天我起了个大早,好好地打扮了一番,确证自己看起来够帅了,便等着她给我来电话。 上午10点左右,她告诉我,她快要到了,穿一条红色的裙子。真的好兴奋哦。 我匆匆地赶到车站,在附近订了一个包房。等了不一会,我看到从她那个城市发来的班车进站了。我伸长脖子望着,见到一个并不太高的女孩下车了,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背着一个浅黄色的坤包。我知道,肯定是她。 “你好,我是帅兵哥。” “呵呵,你真的很帅。” 我心里偷笑,看样子今天起个早没白费。 “你坐车累了吧,要不先去休息一下。” 我假装献殷勤。 “恩。” 她应完就跟着我走了。 进了房间,我一把就抱着她。 “我想死你了?” “是吗?哪想呀?” 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骚,一把拉过她的手,往我的裆部一放,“哇!好大,好硬。” 我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要是插你的话,你更爽。” 说完,我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慢点,我喜欢你刚开始温柔点。” “好的,宝贝。” 我褪下她的裙子,那美丽诱人的大奶子立马呈现在我的眼前。正点,足足36E,我脱下她的红的胸罩,揉起她的奶头来。 “慢点,好痒。” 我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在她的身边,用舌头在奶头周围打转,手掀开红色内裤摸着她的阴唇。 “不要啊,我受不了啊。” 她越叫,我就摸得越快。 “好舒服,好爽,哥哥,快……好舒服,快一点……” 没过一会,我感觉伸在BB里面的手指一热,呵呵,她射了。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上来吧。” “我不上来。” “你不要欺负我嘛,我要,我要你插我。” 开始发骚了,我过身子,平躺在床上。“来,坐到我的JJ上来。” 真听话,她急不可待地坐到了我的身上,屁股一扭一扭起来,眼睛闭着,嘴巴里一直发出“啊……啊……啊……” 的叫声。哈哈,我还没开始插呢。 我一翻身,对着BB一顶。“哇,好舒服呀。” “用力插呀……好爽……哥哥,我要……” 来这里笑嘻嘻娱乐看看我把她的双腿一抬,JJ一顶,一伸,慢慢地抽起来。她拼命地大叫“爽,爽,好爽,快一点。” 我加快速度,至少插了50次。我一缩,一股阳精射进了她的BB。 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问她饿吗?她反问我:“你说呢?” 我带她去吃了顿肯德基,便又匆匆地往宾馆走。她拉住我,要我帮她买好回程的车票。我答应了。那时候快下午2点了,我给她买了一张4点的票,便带着她回到了房间。也许是吃完饭之后更有劲吧,我和她尝试了各种姿势,在卫生间,在地板上,趴在墙上,那里方便就哪里做,射得完爽死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为了爽,我们竟然把时间给忘了,一反应过来已经过来,已经4点5分了。 等赶到车站,车已经发走好一会了。她很生气,我叫了辆的士,想看看能不能追上。市区车那么多,的士走得很慢,很无奈,没追上。没办法,我只好来到车站调度室,找到值班站长,请他帮忙,改了一班车次。 为这事,从那以后,她就没理过我。 唉,为爽所惑呀! 军官篇 第07章女兵林奇受虐记 炮火隆隆,林奇吓坏了,跪在地上拼命祈祷。但似乎上帝没有听见,却招来了魔鬼。硝烟中冒出了伊拉克士兵,她被俘虏了。 她不能相信这些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居然成了这些异教徒的囚徒,而且是女囚。被关在地窖中。周围是一群伊拉克士兵。一个小头目把她压在泥地上,拔出一把弯刀,划开她的上衣,当刀锋划过她胸罩之前时,林奇被吓得全身僵硬。刀锋划在她身上,感觉像是冰块,使她感到连血液都快凝固了。 小头目用手指捏著她的乳头并拍打她坚挺的胴体,说着生硬的英语:“如果你试图逃跑的话,我会把你的腹部切开,直切到你的喉咙。” 他警告著,刀锋比画着。 “你有副好身材,我喜欢。” 他的指甲抠著她的乳头直到它们坚硬地挺起。 “我将会用你从来都想不到的方式干你!” 林奇听不清,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哀求著。 他却对著她吃吃地笑著,然後把他的刀子从她的喉咙移到她裙子的腰带上。 刀子划过她的腰带,裙子落在地上。他后退一步,欣赏著他的俘虏——只穿著内裤和军靴。他解开他的裤子并拉出阳具。 林奇摇著头哀求,“求求你不要,放了我吧。” 小头目拉起林奇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到阴茎前。 “看著我的!摸它!快点!” 他扭著她的头发,勃起的阴茎就像是一条充满水的消防管,发红的龟头在林奇眼前晃荡。 她从未看过这样可怕的阳具,大而多毛的阴囊摇摇晃晃地挂在阴茎的下面,它是如此之大,让她不禁想到塞进去的恐怖。然而,她没想到居然是要塞进她嘴里! “含著它!” 他命令著:“把它全部含进去,我要感觉到你的嘴唇和舌头在清洗我!” 他把她的头发抓得更紧,用刀抵着她的下巴,强迫的把阳具塞入她的嘴,她感到龟头和阴茎在她的舌上前後滑动。满嘴的唾液在湿润著。 她恶心,想吐。不料,小头目用力向前捅,使他的阴茎更加地深入她的喉咙,而他的两颗“蛋”则贴着她的下巴。她干呕着,却不敢挣扎。她听说过很多有关於伊拉克士兵的残虐传说,她不敢违背他的要求。 周围的伊拉克士兵哄笑着,好几只手在捏摸她的乳房。她感到希望象一个恶梦,醒来之後就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一条阴茎满满地塞在嘴,这并不是梦,而且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 当这个小头目压着她的嘴巴一直把她的头压在地上时,她的恐惧更厉害了。 周围的士兵拉开她的两腿,用刀子滑进她的内裤及腹部之间,把她的内裤割成碎布条,她完全赤裸的阴部则展现在那些虐待狂的凝视之下。 一个士兵向前弯身,当他的热舌舔在她的两腿间时,她颤抖了起来。他的舌头分开了她的阴唇,并舔进裂缝直上到她的阴蒂。娜拉整个身体都在他如毒刑拷问般的舌头攻势下颤抖。与此同时,口里的大阳具仍然在前后抽插。她难以喘气,无力地摆动着头。然而这更刺激了小头目,他的肉棒愈插愈快,似乎永远会不停止,她的口腔在淫邪的抽插下像是著了火。他强暴她抽插的样子就像是在复仇。 终于,阴茎猛烈地射了浓热的精液,喷进她的口腔,一波又一波的热流冲进她喉咙,她完全窒息了这种痛苦简直是她从来都没想到过的。最後,精液填满她的嘴,顺著喉咙她肚里,溢出嘴边。那小头目在她的脸部擦拭他滴著精液的阴茎。 “每个人都会干你的,母狗!” 他冷笑著。 林奇大口大口地喘气,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脏物,就感到另一个坚硬的阳具正在钻入她的阴部,一次野蛮的插入後,阴茎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 林奇痛得大声哭叫,但是完全没有办法阻止这个这些虐待狂强暴她。她觉得自己的阴道快被撑破了,而无论她如何地尖叫,那阳具仍然向她受尽苦刑的身体深处挺进。当这只阳具喷射后,另一只又来了,阴茎不停地在她的阴道抽送,痛苦的感觉不断地增加,地窖里回荡着林奇的惨叫声,似乎她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尖叫求饶。 地窖的木门被大力推开,进来了一个身著制服的军官,那些士兵停止了动作,站直了敬礼。军官走近林奇,仔细打量这个美国女兵。扯着她尚未完全撕掉的衣服,让她站起来。把两手拉开,厌恶地看看她仍流着白色黏液的脸,然後用他的脚分开了她的双腿,看著她滴著精液的阴部,说∶“肮脏的美国母狗!居然如此淫荡,同时和这么多男人干,还上下一起干。” 军官转过身对那些士兵:“你们这些蠢猪,要不是给我留了一个洞,我把你们全毙了。” 他挥挥手,那些士兵立即高兴地出去了,反正他们已经满足了,玩够了。而且抢在军官前面。 这就够了。军官解开他的皮带扣,抽出皮带,裤子脱落,露出来的肉棒,十分坚硬且挺得很高。他一只手仍然掐着林奇的双手,另一支手挥动皮带。 皮带嘶嘶地划过空气,啪地落在林奇的胸部,林奇叫喊着,那痛的感觉使她的身体像著了火一样,而第二、第三下接连而来。每一次被皮带打中时,她的胸部都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到皮带开始向下打她的腹部时,她开始扭转著身体逃避打击,而他又开始鞭打她身体的其他部分,让她的腿和臀部都覆满了红色条纹。 最後,他丢下皮带,抓住她的头发,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的屁股正对他的阴茎。她这才明白刚才他说的留下一个洞的意思。“啊!不!不能这么做!” 她恳求著,“你的阴茎会撕裂我的,会杀了我的,不!求求你别这样!” 苦苦地哀求并没有效,她的声音只有更加地刺激他,军官叫嚷着,“让你尝尝伊拉克的厉害。” 抓住她的臀部,然後在她的屁股缝前後摩擦著阴茎,她感到她的龟头硬硬地顶在肛门上,每次龟头碰到她的屁眼都会让她颤抖,她知道他的阴茎会撕裂她的。 “好一只母狗!插烂你的大屁股!” 军官语无伦次地吼叫著,分开她的屁股,然後把他的阴茎抵在她的屁眼,抱住浑圆白嫩的屁股奋力插入,一根乌黑粗大的肉棒狂暴地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间挤进去,娇嫩的肛肉裂开,林奇嘴里不停地哀号悲啼著,胸前的两个肥大丰满的乳房随著背后的奸淫狼狈万分地摇晃著,样子显得格外悲惨屈辱。 在一阵残忍的推挤後,他终於强迫地把他的坚硬肉棒插进她屁股的肛门。林奇在他阴茎插进她直肠内,推挤开黏膜进入她身体时开始尖叫,她觉得就像是在用一根竿子插入她一样,疼痛在全身蔓延著,她喘息著用尽全身力气想跳开,可是她的任何动作都似乎只让他的阴茎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开始前後抽送,使他的阴茎像个活塞一样地在她的屁股眼活动。阴茎插进肛门是如此的痛!全身都像是著了火一样,这变态的暴行使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著,她的身体求生本能地自行向前用力的移动臀部,想要逃开,但是完全没有帮助,那军官的阴茎仍然继续地折磨她。 这种痛楚比皮带打在她乳头还痛,她的屁股在颤抖著,他像个可怕的恶魔般地干著她的屁眼,他每插入一下都发出咕噜声,同时粗暴地紧抓住她的臀部,他把手指摸过她的腿,挖入她的阴部,她感到他的指甲在粗暴地刮著她的阴核,他插入的动作就像支发怒的公牛,每次用力的插入都连带的使他的睾丸拍打在她的大腿上。他一边发出咕噜声,一边用他的大手打著她柔嫩的身体。 愈接近射精时,他插入的动作就愈大愈重,他把能打得到的每寸肌肤都打过了,他弯起她的身体,开始前後拍打她的胸部,直到它们红得像著火一样,又开始打她的腿,直到她的大腿布满红色的手印,而每一次的拍击声和一阵阵的痛楚都使林奇浑身颤抖。上帝,她做了什么错事呀,居然让她在这遥远的他乡被异教徒鸡奸! 军官开始打大腿外侧时,她感到膝盖软了下来,但是他用手及阴茎扶著她,使她继续抬高屁股,而且他同时继续打她及干她,尽情地奸淫蹂躏著好不容易俘虏来的美国女兵,将他们对美国的畏惧和仇恨以一种极其残暴的方式发泄出来,发泄到这具青春美丽肉体上。 然後她感到他开始颤抖著达到高潮,精液开始射进她的屁股,他的身体挺起且开始抽搐,但是仍然以不可思议的粗暴方式进出她的屁股。在他的阴茎开始射出浓热的精液进她的屁股时,他开始用全力打她的双乳,林奇全身的神经都随著他每次猛烈的动作下尖叫著,他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屁股而且开始漏出,沿著她受尽折磨的大腿流下来。 她的直肠紧紧地包著他,使他发出快乐的吼叫声,他的阴茎在她的屁股中前後抽插,尽情地射精,构成一副淫荡的画面。甚至在精液全部射完後,他仍然继续地抽插他的阴茎,直到他的阳具软化了下来才从她的身体中退出。 林奇那裸露著的浑圆结实的双臀上布满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屁股中间那原本紧凑窄小的肛门已经被干得成了一个污浊不堪的肉洞,大量粘稠白浊的液体夹杂著血丝从饱受摧残的肉洞里流出,流到小腿和双脚。 军官一边穿上裤子兴致勃勃地看著他的手下惨无人道地轮奸摧残被俘获的女兵,仿佛欣赏著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盯著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女人。看着她饱经折磨仍青春结实的肉体,他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哈哈,太妙了!他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个女兵了。他要把她送到一个美妙的地方,那是他的上司专门玩弄女人的刑房。在那里,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的女兵将变成一个极其淫贱而不知羞耻的娼妓!变成失去了任何意志,完全了任人玩弄的母狗。那才是真正的乐趣呀。 他得意地大声吆喝他的部下进来,指着已经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女兵说道:“你们好好清洁这条母狗。给她治疗。不许把这个女人弄伤!这个母狗那身娇嫩的皮肉还有大用处哪!” 终于,林奇这个不幸的战俘得到了喘息。她被送进医院全身清洗干净,受伤的乳房、阴部、肛门都得到了治疗。她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已饱受惊吓。她的思绪像团漩涡般旋转着,混满了惊栗和痛楚。经历了各种难以想像的暴力奸淫,似乎没有什麽不可能的酷刑不会在她身上发生。 这是真的吗?她是不是被那些士兵们像折磨玩具般奸来奸去?从当初被俘虏到现在?还是她的思想已经紊乱了?但双腿之间尤其是肛门的痛楚却是真实的,非想像中所能感受到的。啊……这种痛苦,一阵一阵地悸动,像火一般烧着!林奇处于半昏迷状态,分不清是梦魇还是现实。 几天后,林奇恢复了大半。虽然她饱经折磨,但毕竟都是外伤,而且年轻身体好。从外表看,她已经和正常人差不多,只是还穿着病服。当然,她心中的创伤就不是几天,甚至不是几年能愈合的。战事还在进行,美英联军已经打到巴格达外围。谁都明白,萨达姆倒台指日可待。说不定哪天美军就会打进医院把林奇接走。因此,医院的人对林奇都很客气,甚至有人在悄悄寻找与美军联系的途径,以便让林奇早日回家。所以,林奇的心情也渐渐好起来,气色也好了些。她以为,她已经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刻。她万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在她人生中最漫长、最恐怖、最刺激、最刻骨铭心的夜晚在等着她!而且就在联军全胜的前夕。 病房门打开,鸡奸林奇的那个军官进来。“小姐,这里比上次的地窖那麽舒服吧,看起来你气色很好。” 军官闪过一丝微笑。 林奇心里掠过惊恐,强自镇定:“谢谢你送我来这里。你……你必须继续帮我……” 她气愤道,“你是一个军人,你们要善待战俘。” “我当然会做我该做的。” 军官答道∶“我今天来就是善待你,送你去好地方。” 他狞笑着,押送林奇上了车。 汽车驶出医院,在荒漠上左弯右拐,临近晚上,驶进一个地道。下了车,军官把林奇带进一个房间,那里已经有几个穿着白大褂医护人员模样的大汉等着了。 他们一齐动手,熟练地把林奇剥了个精光,把她全身赤裸地架上一个木台,林奇拼命叫嚷挣扎,甚至拳打脚踢,但毫无作用。两个大汉架起她的上身,用两根铁链锁著双臂和脖子,另一个在她的腰部缠上铁链悬挂在梁上,把她双腿叉开,令林奇撅著丰满白嫩的屁股跪在台子上面。